股凶煞的气息让在场张家人喘不过气来。就连几个结丹境的强者也不敢轻举妄动。
张少锋揉了揉大黑高昂的脑袋,继续说道:“族老们,听我说完吧!当年家父留下的产业,家族拥有且不论,他自己名下的足有数十处,契约凭证做不得假,皆在我母亲手里!
奈何,十多年来,孤儿寡母无依无靠,几乎皆被有心人侵占。想我本是堂堂张家少爷,倍受欺压,白眼耻笑不论,家族月例才三枚黄晶币。就算是个废物,也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吧?”
“什么?侵占产业?”
“啊!三枚黄晶币?”在场四下响起惊呼议论。
张少锋满目狰狞,恶狠狠地怒吼:“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草芥,则臣视君如寇仇。家族待我如何,我亦是如此。”
他的话冷漠无情,几个族老猜到接下来的话是什么,心里有股不妙的感觉。想要开口。
张少锋不给任何人说话的机会,铿锵话语不止:“打开天窗说亮话。真不好意思,要让不少人失望了,本少不是废物,而是个天才。
本少是家族中可有可无的存在,反之亦然,我对家族没多少归属感,今日召集大家前来,是想带母亲脱离张家,双方从此再无瓜葛。”
现任家主张青河脸色愈发不善,他如何不知道张少锋说的是谁?猛地拍案而起,怒道:“孽畜住口,张家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么?”
张少锋非但不恼,反而是和颜悦色地笑道:“呵呵,家主休发雷霆之怒,将我母子俩驱逐张家。这不是十几年来,你一直期望的么?再说了,家父几十处产业,好像是被你的人挪用去的吧?大伙都在这,为什么敢做不敢认?”
张青河那是个老谋深算之辈,脸上闪过羞怒,大义凌然地冷哼:“哼,张少锋,真是牙尖嘴利,以下犯上,污蔑家主,饶不得你。”
“家主,且慢!”
说完,他眼里杀机升腾,不顾几个族老的喝止,朝张少锋方向扑来,摆明了就是来死无对证。
“哈哈哈,得了吧?张家主,人要敢做敢当!而且要有自知之明,你又不是力压全场的强者。”
白天豪兄弟俩早就有所防备,震天大笑响彻。两人就出现在张青河面前,将他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