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轻薄?大人此言何意?”陈杉故作惊慌道:“方才我只是在辱骂这畜生不懂规矩,赵大人在此,也不下跪行礼,还在那里大口喘息。”

    见他手指程迈远胯下大马,众人也终于恍然大悟起来。

    明知这个陈杉是在狡辩,可他最后一句话却让赵纤无法回答,他虽是阅人无数,却始终没有陈杉那般厚脸皮,若是惩罚他,便是着了他的道,与那胡乱抓人的程迈远无异了。

    见这个少年口尖舍利,油嘴滑舌,赵纤暗自欢喜,但他到底是官场中人,当下冷笑道:“徒逞口舌之利,难成大器。”

    “大人,我是一个薛家食客,专注好吃懒做的,也就一张嘴巴了得,可不敢想着能成什么大器。”陈杉苦着脸道。

    赵纤没有说话,倒是那程迈远冷笑了几声道:“总算你还有几分自知之明。”

    对这程迈远,陈杉可没什么担忧的,节度使还在这站着呢,见他对自己冷嘲热讽,当下也毫不留情的道:“程大人,现在就想插手节度使的内政,恐怕还不是时候吧?”

    这话极毒,他是看出了程迈远有意排挤赵纤,而且一出场就不给赵纤面子,显然已经有了一定的后台,才故意这么说的。

    果不其然,程迈远脸色一变道:“你这奴才,在胡说些什么?”

    程迈远本也是贺州城的掌权人物,哪曾受过这般恶气,而且还是一个小小奴才,饶是他涵养再好,也是气得脸色发白,总算他城府颇深,没有当场发作,这让陈杉对他的警惕更增加了三分。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会叫,这是前世的经验,陈杉一直牢记着。

    赵纤见这个少年满口胡编,心里对他的喜爱更增添了几分,说道:“这么晚了,大家都回去吧,本官会把事情调查清楚。”

    官兵来的快去的更快,库房的大火被扑灭,只留下薛家一众人等。

    薛渡对着陈杉说道:“陈杉,你闯大祸了呀!”

    陈杉不解,问道:“薛前辈,我只是看不惯这程迈远仗势欺人而已,不分青红皂白就将你抓去,这还得了,简直无法无天。”

    薛渡轻叹一声,道:“这程迈远虽然可恨,但是他毕竟是一州太守,你今天如此轻薄于他,他的报复是我们无法承受的,整个薛家将万劫不复。”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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