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陈杉所想表达的意思,“先生的意思是,让玉珠谱写新曲目,不必去模仿他人?但是玉珠是一名青楼女子,怎敢与那些大家相提并论。”

    “此言差矣。自己谱曲是为何目的?是为了取悦他人博得赞赏?如果真是这种目的,恕我直言,你一辈子就只能摹仿别人。琴为心声,说白了,是为了愉悦自己,首要目的就是相让自己高兴,有了灵感,你就写,你想唱就唱,管他别人那么多做什么。”陈杉这一篇歪理,却被他说的振振有词。

    “想唱就唱。是极,是极,公子一语点醒我梦中之人,我差点就入了俗套。”李玉珠兴奋的道,露出她那白花花的肌肤。

    陈杉只是无意中瞄了一眼,气血就涌上心头,差点就把持不住,“你管他有没有人听,没人听还有自己可以听嘛,所有成功人士一开始都是为爱发光。你可以写《水调歌头》,配上你的绝世容颜,定能大火。”

    “《水调歌头》?那是什么?”李玉珠奇怪地问道。

    糟了,一下子说嗨了,把著名的《水调歌头》给说了出来。不过陈杉转念一想,这首词不仅可以歌唱,还非常适合她。

    算了,送佛送到西,就当是便宜了这个花魁,陈杉苦笑道:“这是我家乡的一首诗歌,和这里的完全不同,曲谱简单,歌词简洁明了,说了你也不懂,我唱两句给你听就能明白。”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李玉珠红着脸轻啐一声道:“这是哪里的词儿,意境如此之高,不管是唱还是读都别有一番风味,不知作者是哪位大家,能否让玉珠拜见?”

    那不是废话嘛,这首词在我那里多么出名你不知道,基本上小学就必须全文背诵。

    但是问到作者,那肯定就不能瞎说了,这里可没有苏轼他老人家,陈杉也只能编个故事来回答她的问题:“这是一名叫苏轼的诗人写的,可惜他早已驾鹤西去,我也无缘见到。”

    “噗嗤。”李玉珠轻掩樱唇,笑出声来:“你这人啊,一会儿聪明,一会儿迷糊,也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很明显她已经瞧出陈杉这是在说谎,但是事实就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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