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那是迟早的事。

    陈杉撇了一旁的薛凯一眼,笑着说道:“今日天色尚早,还有些时日。”

    这事就这么成了,李玉珠转身离去,这可把在场的所有人气得牙痒痒。

    陈杉笑着对薛凯说道:“贤弟,大哥只能帮你到这了,不出意外的话,那花魁会邀请我们进去,到时候我就装醉,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得了陈杉的帮助,薛凯美梦成真,自然是格外的高兴,激动地说道:“大哥,真没想到你还真有一套,我要是与玉珠小姐的事情成了,我必定对您马首是瞻,你简直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两个人正在谈笑间,忽然看见那个叫赵舒远的公子含笑走了过来,对着陈杉抱拳说道:“这位公子如何称呼,小弟赵舒远,见过兄台。”

    陈杉急忙起身抱拳道:“原来是赵公子,在下陈杉,这厢有礼了。”

    赵舒远虽然称他为兄,但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比起这赵舒远差远了,人家可是节度使的公子,他自然不敢居大了。

    赵舒远笑了两声,目光落在陈杉身上,说道:“方才见陈兄出口成章,机智灵活,我贺州城里能有你这般人才,实在让小弟好生羡慕啊。”

    这个赵舒远虽然贵为节度使之子,倒也平易近人,没有纨绔子弟那些花架子,比起那个程泽豪强多了,陈杉便也不再客气,笑道:“赵兄过奖了,只是一些雕虫小技,不堪入目,始终难登大雅之堂。”

    赵舒远笑了笑,谁不知道陈杉这是在故弄玄虚,他四处瞅了一眼,然后才压低声音道:“方才陈兄对玉珠小姐的那番话,真是说到兄弟心坎里去了,可恨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要不然的话,刚才就不会让兄弟你专美于前,我也定要那玉珠小姐对我另眼相看了,哈哈哈。”

    这个赵舒远为人直爽,简单两句话,便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若是一般人,碍于身份,自然不敢与他深交,毕竟是节度使之子,容易牵连太多东西。

    陈杉才不管这些,咱又不是没有后台,赵御还让我找他呢,他嘿嘿一笑说道:“不瞒赵兄,我总是觉得,这窑子里的妞,长得再好看,那也是个妞。这女人嘛,给她三分颜色,她就要开染坊,给她点水花,她就要泛滥。弄那些花架子,还不是就想勾咱们男人的魂,我就偏不让她如愿。长这么大,还从没让女人骑到过咱们头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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