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间桐脏砚不敢赌。
他只不过在家里宅了几天,怎么感觉圣杯战争的走向就突然变得不受控制了呢?
间桐脏砚完全搞不懂。
以至于好久没有的恐惧,重新在他眼里滋生。
心情变得忐忑。
间桐脏砚拄着拐杖,缓缓下了楼。
“你到底想要什么?”
间桐脏砚脸色阴沉与苏武对视。
情报差距悬殊,让它完全码不准苏武想做什么。
而就在一人一虫四目相对的时候,大厅中央的破洞里传出了爱尔奎特的声音。
“苏武,这有个小孩子诶~”
“爱尔奎特,给她套上衣服然后带出来。”
“好~”
爱尔奎特空想具现化出一套挺有童趣的睡衣来,为昏迷着的间桐樱穿上。
在她周围,是一堆虫子烂肉。
原本嚣张的刻印虫们,几乎被消灭了个一干二净。
苏武说得没错。
它间桐脏砚的心血在今天的确付之一炬。
老虫子心在滴血。
但它更怕自己的生命在今日终结——
苏武的帮手恐怕不止面前的白姬。
在屋外,应该还有着其他合作者在猎杀他的脑虫。
不,不是猎杀,是屠杀。
那些未知的合作者就跟装了雷达般,精准而无误的肆虐着。
仅仅这么一会儿,他发现除了自己身体内这只大脑虫以外,就再也感应不到其他脑虫的存在。
换句话说,
它只有这一条命了!
哦豁,完蛋。
间桐脏砚逐渐灰白化。
超高校级被绝望患者,说的就是现在的老虫子。
然而间桐脏砚完全想不明白自己哪里惹到了苏武。
可它又不敢问,怕因此惹恼了苏武,把它脑虫从身体里揪出来然后杀掉。
所以哪怕自己饲养的虫子们万不存一,间桐脏砚还是勉强笑着谄媚道。
“阁下你的目标就是老朽孙女吗?那敢情好,我早就看这小鬼不顺眼了,阁下想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