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上一摸,刹那间找到了尸体上的袖箭,又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了出去。
呼!呼!
两声轻响。
距离太近,最前面的禁卫躲无可躲。
他已经很努力地抬起手中剑试图去挑,然而还是来不及。眼球瞬间爆出一团血花。
啊一声惨叫后,这人便抱着脸蛋抽搐着倒了下去。
另一枚袖箭好巧不巧地擦着这个人的脖子向飞去,后面的人被挡住了视线,茫然中咽喉已经中了一箭,咣地倒在了地上。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五名禁军眨眼间就倒了三人,剩下两人吓得浑身打了个激灵。
他们再也顾不上什么兄弟情谊,连忙把地下的尸休拖起来,也当成了盾牌死死挡在了身前。
任宁嘿嘿一笑。
五人中带着远程武器的两人已经一死一伤,伤的那个被袖箭射中了眼睛也没了反击之力。他已经无后顾之忧。
上去一拳把惨叫的家伙打昏,任宁军刀一挥,麻利地切下了他胳膊上的袖箭。
洞里面的两名禁卫见状,也连忙翻过肉盾,也试图身上的袖箭解下来。到底是日夜相伴的战友,他们还作不到像任宁那样对着尸体又切又割。
哗啦。
前面突然火光四射。
危险。
两人跳了一大跳。他们顾不上再解袖箭,反射性地身子一缩,将手里兄弟往前一顶。
然而好半晌过去,却没见异样,他们不由慢慢露出头来,想看个究竟。
咻!
细小的声音响起。
第一个冒头的家伙还没露出眼睛,头盔下沿半寸的地方已经深深插了一箭,脑袋一歪,死得不能再死。
任宁嘿嘿地又挥了挥手里的军刀。
哗拉声响起,军刀划过秘道墙壁,带起一串耀眼的火光。
卑鄙!
最后一名禁军气得咬牙切齿却也终于怕了。
他连忙咣当一声扔掉手里的武器,大叫着:“别放箭,我投降。”
每筒袖箭共有三支箭,任宁手上的还有一支没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