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可能，但是并没有，除了有点被吓到了精神一点问题都没有。”
郑武又抽了一口烟，“还是没有凶手具体的样貌特征？”
“没有，现在就只知道针管和会发光的尸体。”
也许郑武应该好好看看卷宗，但是这个时候又有噩耗传来了。
羊道清跳楼自杀了，在现场还发现了一张认罪书，承认了自己为了杨清筠的八十五万保险金，亲手杀死了杨清筠。
当时监控摄像头还没有被普及，所以当天谁也不知道是谁进了羊道清的家，也没人清楚究竟是羊道清自杀了，还是被别人杀了。但是随着认罪书出现，赵局长认为是时候结束这一场闹剧了。于是1990年1月22日下午2点34分55秒，他拨通了刑警大队石队长的电话，宣布杨清筠案结案，凶手畏罪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