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坐,实在是奴才现在也坐不下啊…”

    他说着已掀开了自己的后襟,露出了屁股边上血淋淋的一片……

    “实在是奴才身上有伤,请大人见谅…”

    他一脸痛苦的向着李信祈求原谅,李信见状也是乐了,他想到前不久在太守府,因为惹怒了之前的那位太守,陈焕被责令下去自领军棍,只是没想到这家伙实诚,竟然都把自己的屁股打开花了。

    李信笑了笑,亲手将陈焕搀扶了起来。

    “你说你吧,倒也实在,叫你下去自领军棍,却怎么把自己弄得这般难堪…”

    面对着李信的调侃,陈焕不敢怒,反而陪着一脸的谄笑,他略有些为难,扭捏般的说道。

    “大人有所不知,之前陈大人…”他又望了李信一眼,却惊恐的闭嘴了,“不不不,是匪首,是匪首…”

    他自嘲般的笑了,李信却没在意,只是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只听陈焕继续说着,原来前任太守统治乐平的时候对部下特别严厉,平常一点小事,都是非打即骂,而且受罚的人还不能有任何的怨言,不然的话,性命难保!在乐平这一块,太守就是皇帝,他的话就是绝对的权威。虽说是让陈焕下去自领军杖,但陈焕明白,太守的标准军杖是五十起步,上不封顶…陈焕也只是钻了空子,领了这五十杖刑,只是令他没想到的,这杖刑刚领受完,乐平却就易主了……

    他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对着李信摆出了一副笑脸,

    “那你们谁告诉我,你们的陈大人现在何处?”

    “大人,那厮不是已经伏法了吗?”

    “什么?”

    李信有些意外,他以为眼下的的这些家伙还在诓骗自己,只是他并不知道高顺昨夜已将陈太守当街斩杀的事,其实高顺也不知道他杀的是谁,此刻也在一旁愣愣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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