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年走到了今日,刚开始觉着你颇为淳朴,可没多久,就渐渐变了。这是为何?”

    当然是因为肩膀上扛着讨逆的担子……杨玄说道:“都是玄学教的好。”

    宁雅韵指指他,“北辽那边莫要小觑。玄学有不少人曾去北辽游历,游记中记载了北辽的强大。

    北辽人口众多,学中原之余,还保持着草原异族的野性。你想以北疆一隅之地对抗北辽,难。”

    这一点杨玄知晓。

    北辽两次失败,第一次是林雅领军南下,赫连峰在后面拉他后腿。

    第二次是赫连峰亲征,亲征就亲征吧!还留下精锐看守宁兴,据闻是担心被人抄了老巢。

    “北辽之败,败在内耗。”杨玄说道。

    “你清楚就好,老夫还担心你给了长安一巴掌之后,就会飘飘然了。”

    “我哪敢飘飘然。”

    目标还未达成,他还需努力。

    “长安那边,此次之后,再无缓和的余地。除非皇帝驾崩,否则,你头顶上杨逆的帽子就摘不掉。”

    “就算是他驾崩了,若是越王登基,我依旧是叛逆。”

    “老夫有个建议。”

    “您说。”

    “多生几个孩子吧!”

    “什么意思?”

    “若是事有不谐,好歹多条路。”

    “您直接说留香火就是了。”

    “呵呵!”

    宁雅韵呵呵一笑,“要不,把阿梁给了老夫吧!”

    呃!

    杨玄愕然,“您这是何意?”

    “老夫收他做弟子。”

    宁雅韵可没有弟子啊!

    杨玄问道:“您好像没弟子吧?”

    宁雅韵摇头,“这些年不少弟子想拜在老夫门下,可老夫生性懒散,连玄学都不肯管,怎会教导人?”

    “那您为何对阿梁另眼相看?”

    “咱爷俩,投缘。”

    呵呵!

    轮到杨玄呵呵了。

    宁雅韵对阿梁是真没说的,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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