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远了。”
“那你为何不下狠手?”太上皇冷冷的道:“趁着黄春辉来长安的时候,令镜台下手,重病不起,或是别的,想个法子留他在长安,或是直接弄个病故了事。那边的接班人既然能力不及黄春辉,那才好筹谋。”
皇帝捂额,“朕却是当局者迷了。”
“想用?晚了!”太上皇笑的很得意,“黄春辉老矣,这时候动他,便是送他一个悲壮的名声。还记得当初裴九自尽于皇城前,消息传到北疆,北疆武人群情激昂,若非黄春辉压了下去,那个时候北疆就乱了。”
“你是说,黄春辉是故意的,想让朕出手,激发北疆军民怒火……”
“北疆军民一心,你想安插人手也是白费劲。那条老狗的手段,你以为是轻省的?”
“老狗!”
皇帝阴郁的道:“迟早朕要让他身败名裂。”
“你是帝王,不是游侠儿。”太上皇讥讽道:“君王不该有私仇!”
“多谢阿耶!”
皇帝起身告退。
看着他走出去,太上皇看看空空的酒杯,吩咐道:“看看案几下。”
一个内侍过去,“太上皇,案几下全是酒水。”
“这个逆子,担心朕毒死他?哈哈哈哈!”
……
“老二,要不要学权谋?”
进临安城时,屠裳问道。
“不学!”
“为何?学了聪明。”
“阿娘说,聪明人最蠢。”
二人就在杨玄的身后。
“老二不用学这个。”杨玄知晓屠裳是故意的。
“那老夫就放心了。”
到了州廨大门外,两个门子拱手,“见过使君。”
二人抬头,使君大人已经往前面去了。
老贼赞道:“郎君过州廨而不入,真是……废寝忘食啊!”
“走了,老贼!”
王老二冲着斜对面的梁花花招手,“花花,回头来看你。”
“哦!”
梁花花在木架子上翻跟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