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
“老夫……无话可说。”
“不就是觉着自己以后也会有这么一日吗!”
曹颖苦笑, 心想郎君这般性子, 以后若是讨逆成功,这个吏治要如何整顿?
“我知晓这等看法偏激了些,不过牺牲一人,幸福全家之事不可有,否则只会引来贪腐狂潮。”
“小玄子,你这个有些愤青了啊!”
杨玄想了想,觉得这话倒也没错。
墙头的中年男子还在说着。
“……我家多年耕读, 在乡间倒也有些名望……”
杨玄抬头,“开门!”
中年男子拱手, “多谢杨使君,来人, 准备老夫的好酒, 老夫请杨使君喝一场,不醉……不归!”
大门打开。
中年男子出现在门后,刚想出来。
“滚!”
乌达一巴掌把他抽滚边上去, 回身, 谄笑道:“主人请进。”
“和谁学的?”杨玄觉得乌达没有溜须拍马的天赋。
乌达看了老贼一眼。
老贼叹息,“老夫笑的正义凛然,你却笑的不堪。”
杨玄走了进去。
“好一个堂皇所在。”
中年男子捂着脸过来。“杨使君喜欢就好。”
“长安那边的朋友如何说?”
杨玄就像是老友般的问道。
中年男子笑道:“都是些熟人,关切问问。”
“想不想去长安?”
“呵呵!”
“那便是想的,我有个法子让你去长安。”
“不知是何法子?”中年男子意动了。
“人在此地。”
“那如何去?”
“魂魄啊!”
中年男子猛地退后,然后觉得失态,笑道:“杨使君觉着这等玩笑有趣?”
“老曹。”
“在。”
“那些百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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