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浮了!”

    陈秋淡淡的道:“大辽学中原礼仪学的最多的便是规矩,可定规矩的人不会给自己的头上套框子,用规矩来为难自己。”

    规矩从来都是上位者用来管束世人的工具。

    “大辽的规矩是为皇室之外的人而设,这些年皇室的人闹出多少事……”陈秋眸色微冷。

    大唐皇室不干净,大辽皇室也好不到哪去。虽说没有爬灰的皇帝,但皇室中人私生活混乱却是有目共睹的。

    随从悲愤的道:“难道驸马就这样被……”

    陈秋笑了笑,“你看看大辽那些驸马和公主,除去极少人之外,各玩各的罢了。”

    你玩你的,我玩我的,大伙儿互不干涉,甚至还能给彼此拉个皮条。

    陈秋晃晃荡荡的去了后面,两個随行的侍女抛个媚眼,随即上车。

    大车缓缓摇动。

    “都是女人,睡谁不是睡?”车里的陈秋感慨道。

    他突然停住,叩击了几下车璧。

    车厢外的随从上前,“驸马。”

    “告诉咱们的人,等那个商人离开车队之后……嗯!”

    “小人知晓了,杀了之后,随便挖坑埋了就是。”

    “不,丢粪坑里。”

    “是!”

    杨玄被留在了长陵的身边。

    不,是马车边。

    不过车帘掀开了。

    长陵就坐在边上,半边身体和一张脸露在杨玄的视线内,不时偏头看他一眼。

    “先生对诗赋有何见教?”

    “诗乃心声,自然而发。”

    下午,众人入住了城中。

    杨玄三人住在公主驻地的隔壁。

    晚饭后,杨玄看看屠裳。

    “没人。”

    老贼心中一松,“郎君,咱们什么时候动手?”

    屠裳说道:“在此地动手,随行的北辽军会尾随追杀,咱们能逃到哪去?”

    面对一千辽军的追杀,屠裳也得跪了。

    “要紧的是打听到他们的行程。”杨玄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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