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赵三福的眼中多了赞叹,“娘的!便是因为你那一夜拦截了何欢杀晏城。左相寻到了目击者,何欢于是被何锦城毒打了一顿,何氏死了一个心腹管事,痛彻心扉。不过,你要低调了,发狂的何氏什么都敢做。”

    “何氏上次这般吃大亏还是在十余年前。”他问道:“怕不怕?”

    “人死卵朝天!”杨玄说着狠话。

    赵三福黑着脸回去了。

    ……

    “这是交代。”

    第二日他先去了国子监,上修炼的那一课,包冬趁着钟会低头的功夫,把这事儿的八卦说了出来。

    “什么意思?”有人问。

    包冬英俊的脸上多了一抹讥讽,“长安人都知晓晏城是被一家四姓的人所杀,可长安县与万年县不吭声,刑部大理寺不吭声,金吾卫不吭声,镜台更是寂静的放个屁都能响彻长安城……”

    杨玄默默听着。

    “左相发话了。”包冬多了些崇敬之意,“左相昨日问国丈,杀人要不要偿命?”

    国丈便是颍川杨氏的家主杨松成,也是何氏的主人。

    “左相真是中流砥柱!”

    包冬大概是卷轴中说的脑残粉,杨玄默默想着此事。

    很畅快啊!

    逼着对方杀自己人,自然比在暗中杀人更痛快。

    包冬突然叹息。

    “有难事?”杨玄觉得这人不错,很热情。他为人处世的原则便是有来有往。

    包冬单手托腮,“昨日回家我习惯着修炼,阿耶说像是女人。”

    下课后,包冬急匆匆的想出去。

    “一起。”

    杨玄也想去茅厕。

    包冬摇头,“我去求司业。”

    “换系?”

    “对。”

    “苦情系有多少人?”

    “就我。”

    “走好。”

    没多久,包冬就带着肿胀的左手回来了。

    “为何没抽右手?”杨玄看看自己上次被抽的手背,还有些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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