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事,钱吉更看重由此事带来的威信。当然,他还得给这些胥吏一些好处,譬如说拆房子时的工钱,他可以无视胥吏们的一些小动作。

    “小人祖辈都住在这里,至今三代了,这里住着祖宗的魂魄,不能搬啊!”

    老人在哀求。

    钱吉的脸色越发的冷了,看着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就冷笑道:“由不得你!来人!”

    几个胥吏冷着脸上前。

    钱吉指着屋子,“三日内搬空,谁不走,打走!”

    “领命!”

    钱吉转身就走。

    这等事儿的程序就是这样,越啰嗦越麻烦。

    他伸出手,轻轻翻覆。

    “手心为律法,翻手便能镇压。”

    “手背为兵器,反手就能狠抽。”

    这是他为官多年的经验。

    “王公,王公上吊了。”

    钱吉冷笑。

    一个妇人冲了过来,挡在他的身前,满面泪痕,“求钱主簿给我等一条活路吧。”

    “滚!”若是百姓,钱吉会冷着脸直接走了。可这些都是人犯,或是人犯的子孙,他没心情陪他们折腾。

    妇人跪下。

    钱吉从她的身边走过。

    妇人拉住他的裤腿。

    “大胆!”

    钱吉踹了一脚。

    “啊!”

    妇人倒在地上抽搐,一缕鲜血从身下缓缓流出。

    钱吉:“……”

    甄斯文浑身颤抖,“出事了!出大事了!”

    事情闹大了。

    杨玄在后院里享受着清凉,章四娘在边上不时窥探他一眼,想着郎君不喜欢那个骚气的女人,难道喜欢那等傻乎乎的?

    那我装傻行不行?

    她心中一动,就去寻了怡娘请教。

    “怡娘,你说我装傻行不行?”

    她一脸求表扬的模样。

    怡娘在择菜,抬头看着她,淡淡的道:“你无需装。”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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