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条诚听着玉置老师的自言自语,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知道很多大人都会把中时期归纳为“小时候”。
“凉奈隐约还是记得一些事情的。”
他期盼地看着身前的女教师,她站在烈日之下,上身的白衬衣已经开始被汗液浸透了,隐约可以看见她里面的硕大的衣物,优雅成熟的深紫色。
“姑且找一下吧。”
玉置凉奈却是没有再北条诚想要听到的话,她念叨了一句,然后就开始在堤坝上转悠。
“除了身体以外都还很幼稚嘛。”
北条诚就跟在凉奈的身边,她一开始还能端住教师的架子,到后面大概是因为这里没什么人,她就压住不住小孩子心性,走路都是连蹦带跳的。
“别纽扣又崩掉了。”
他对凉奈那好像要跑出来的一样的大兔子有些移不开眼睛。
“没有人诶……”
凉奈很有耐心地在附近走了一圈,她把玩着手上的信纸,呢喃道:
“就只是个恶作剧吗?”
她的语气完全没有被耍了的愤怒。
“我这应该不算是在戏弄凉奈吧?”
北条诚眨了下眼睛,忽然有些心虚,欺负世界的女儿可是会倒霉的。
“天气好热,既然没人的话就回去吧,明天就把这封信交到教导主任那里去好了,再发生这种情况,就用信上的笔迹来找人。”
北条诚:“……”
“果然还是不行啊。”
他看着转身离去的玉置老师,没有跟上去,安静地看着她逐渐走远。
“不过这字好像有点眼熟。”
玉置凉奈并不知道正有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背影吗,她全神贯注地看着手上的信纸上的笔迹,总感觉在哪里看过但是又想不起来。
“会是我班上的生吗?”
年轻女教师迷惑地歪了下小脑袋。
“凉奈又不是笨蛋……一定可以想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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