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会是晕针吧!
曹铄把她搂在怀里,掐了一下她的人中,蔡琰缓缓睁开眼,惊恐地看着曹铄。
“针扎完了吗?”
“呃,还……”
曹铄正要说还没开始,突然想到她晕针,便没继续说下去。
他用手抚摸了一下蔡琰那发烫的脸蛋,说道:“琰儿!”
“啊,什么事?”
蔡琰紧张兮兮地问道,生怕曹铄还会继续给她扎针。
“针灸治不好你的病,我决定换一种方式!”
“啊?你要换什么?”
蔡琰惊恐地看着曹铄,已经顾不得曹铄那只大手已经滑到她的衣领内里。
她生怕曹铄会给她换个更粗的针。
“其实受凉喝点药,出出汗就好了。”
“不是扎针啊!”
“咱们可以换个不痛的针!”
“啊……”
蔡琰惊呼一声,手足慌乱之际,刚好摸到曹铄的银针,吓得直接昏死过去。
曹铄满头黑线地看着蔡琰,你这晕针的毛病的给你治好。
曹铄抱起蔡琰,走出营帐,发现蔡邕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看向不远处的一个侍卫,把他叫来,吩咐道:
“你等下见到蔡邕先生,给他说一声,蔡琰我带走了,她有点晕针,需要特殊方式治疗!”
“诺!”
曹铄把蔡琰抱回自己的营帐,见到吕雯与冯兰在聊天,便把蔡琰放到了他那张虎皮之上。
吕雯好奇地问道:“夫君,这是什么情况?”
这才去多久?是不是有点快?
“她病的厉害,一两天治不好,以后就暂时待在我身边,接受长期治疗。”
“真的只是治疗?”
曹铄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她可是我的夫人,你说真的只是治疗吗?”
这种废话还需要问?我夫人待在我身边能干什么。
吕雯唉声叹息道:“哎,我的白虎皮啊,好不容易体验几天宽松的感觉,又要拥挤了。”
冯兰小脸娇艳欲滴,眼睛瞥向别处,心里开始非议这两个口无遮拦的家伙,到底还有没有一点廉耻心。
“呜呜呜,夫君,你不爱我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