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王厚对蔡京、童贯多有怨言。现在,西北边乱蜂起,蔡京因怕把责任归到自己头上,便把所有的过错全都推到了王厚的身上。王厚无过受责,又被朝廷贬为郢州防御使。

    对此,王厚感到冤屈。当初的时候,王厚是征西元帅,本来朝廷大军兵强马壮,兵多将广,完全可以将青唐番人围而歼之,是圣上派的钦差、监军童贯硬要围城三面,放开一门,以至于青唐番兵弃城而逃,留下此后患。按道理这个责任该童贯来负,现在圣上不治童贯的罪,却要治我的罪,把我贬为郢州防御使,这是何番道理?!

    时任秦州知府兼秦凤璐安抚使的钱昂,对童贯也是满肚子的意见,但钱昂和童贯的职级相差甚远,故此也拿童贯没有办法,只是在心里看不起童贯。

    因为徽宗皇帝不问青红皂白,就贬了王厚,遂蔡京也有所不满,童贯见是时机,遂散布蔡京擅自招收西夏边民以致招惹此祸的消息,徽宗皇帝因此对蔡京更加不满,更加宠信童贯令其总领枢密院事,并监管西北战事。

    如此一来,召令西夏边民引发的责任,就落在了蔡京一人头上,等于是徽宗皇帝剥夺了蔡京对西北方面的战略决策权。

    自此,童贯独自掌握了西北一带的军事大权。

    翻过年,到了大观二年正月,童贯领兵出征,讨伐吐蕃溪哥部落。到四月份,溪哥王子臧征扑哥战败投降,宋军收复了溪哥城,改建为积石军。之后,宋军重新收复了洮州。童贯因这次的军功加衔检校司空,继续主管西北守卫边疆的工作。

    童贯随着功劳的积累,权力的增大,居功自傲,作事专横跋扈,无论选拔将吏,还是谋划出兵,他都敢好恶由心,恣意妄为。许多重大的事情,他根本不向徽宗皇帝请示,就擅作主张,未把当朝宰相蔡京放在眼里。就连待人接物,也是鼻孔朝上,一派趾高气扬的神气,对蔡京不象以前恭敬。为此蔡京与童贯之间,便由不快而渐生矛盾。

    眼看着童贯军事才能突出,徽宗皇帝想再一次晋升童贯,授予他开府仪同三司,相当于相使的的权力时,蔡京便出面作梗了,蔡京逢人便振振有辞地说:“使相的大权怎么能随便就送给宦官呢?”徽宗皇帝也闻听到一些传言,遂打消了授予童贯开封仪同三司的职务。

    然而,这时候的童贯早已不是在宫内侍候人的童贯了,而是枢密院事兼西北前线最高军事长官了。

    童贯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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