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在了地上:“三个人,两把枪,还有一把弩,他们都搁哪整得这些玩意?”
从背上摘下两把猎枪,苏影屈指弹了弹枪口上的大圆桶:“我在电视里看的消音器不是这样的来着?”
“自己做的。”苏崇山瞥了一眼:“明显是惯犯了,八成是草原那边溜来的,附近山坳里应该有车,咱先把人押回去。”
“牛逼啊哥!”
归程,苏闪兴高采烈蹦蹦跳跳:“你到底咋做到的?”
“嗷,这俩人站一块,顺背后踹一脚,就结伴从山上轱辘下去了。”苏影挨个指了一下:“最后这个被我过肩摔了几次。”
“过肩摔了…几次?”白玉竹陷入沉思,她想起了某斯加德的两个王子。
“那你是怎么摸到他们身后的?”苏闪好奇。
苏影轻哼:“趁其不备,跳到他们身后。”
苏闪脑海:苏影猛然从两人身后灌木丛中冲出,一脚踢出,两人变成了滚地葫芦,从山坡一路滚了下去。
现实:苏影从对面山腰纵身一跃,炮弹一般射到了两人身后,在两人目瞪口呆之际,一脚把两人抽射出去。
最后一个人当场就吓疯了!
“无情铁手!”苏影抓住他的脑袋。
“大杀四方!”接着,噼啪一通乱砸。
“西内!!!”最后一脚送三人作伴。
“他们不能死了吧?”苏阳有点担心搞出人命来。
“不能不能。”苏影连连摆手:“就是骨头断的多,没有生命危险。”
“可我看着都昏迷了……”
“没事,昏迷了就试不着疼了。”
快到村里的时候,见手机有信号了,白玉竹第一时间报了警,苏崇山停下了脚步:“咱从河边走。”
“怎么呢?”苏影问。
“从河边走近。”苏崇山睁着眼睛说瞎话。
“哎呦,这什么情况啊?”
几人刚进村,就碰上几个外出拜年的人:“搁哪搞三个血葫芦来?这是让熊舔了?”
“咳咳!”苏崇山背起手:“没啥,盗猎的,被我大孙儿削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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