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王凝之心头一颤,这就是真正的文学大师吗?观人观才,只是第一次见面,便能猜出这许多来?

    王凝之笑着回答:“平日里自是不会有这种年头,只是那日即将离开书院,与诸位同窗们把酒言欢,想着劝劝他们,多珍惜书院时光,别像我一样,只待了一年,便不得不离开。”

    “原来如此,”阮永衣点了点头,“仅仅心中一时有感,便能有此诗文,果然才识过人,看来他们说你名过其实,倒是胡说了。”

    王凝之温言,左右看看,那些围坐在周围的阮氏人,倒是有几个面露尴尬,想来就是他们在这位老祖宗面前诋毁了。

    也不在意,王凝之只是回答:“按照我爹的话来说,这就是有酒才有诗啊。”

    阮永衣‘呵呵’笑了起来,“逸少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过于爱酒,却偏偏说不得他,每当他醉酒的时候,写出的字来,倒是真有那么几分不同。”

    “先生,该开始了。”旁边一个中年男人过来,低声说道。

    阮永衣点头:“好,那就开始吧,叔平,可要专心些,别把令姜的院子给输了。”

    “您放心,绝对不会的。”王凝之笑着回答,和谢道韫一起回了自己的席位上。

    那中年男子,走到中央,朗声:“今日,是我阮氏一族,望秋之日,各家适龄之男女,皆可参加,胜者,得自有小院,可自行出豫章,以阮氏之名,行走山河,若为男子,可出仕。”

    随着他的话,那些坐在前头的年轻人们,眼里都流露出渴望的目光来。

    而王凝之也点点头,总算是明白了,阮容说过的,这规矩虽不强制,却依然有用的道理。

    若是私自离开,就算再外头如何成名,也不得阮氏之名,那所有人都会说他不过是个阮氏的弃徒。

    不过这些年来,阮氏在朝中,虽还有几个人,却也渐渐不得朝政中心了,想来,阮氏一族,也迫切地需要有能力的年轻人,入仕为官了。

    人脉这种东西,很容易就淡了,怪不得当初阮成卓想要让儿子娶谢道韫为妻,有谢家在背后支持,足够阮氏再撑许多年了。

    虽然表示理解,但王凝之对于这种,曾经试图娶自己老婆的行为,当然是不打算原谅的。

    “此时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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