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就算是那两个小姑娘,也清楚得很,这已经不是年轻人气盛,起摩擦而已。

    第一杯酒,可以说王凝之不清楚什么情况,听见有人背后非议自己,就愤怒出手,那第二杯酒,就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实打实地挑衅了。

    “王凝之,你这是什么意思?”阮平成冷着脸,开口。

    可王凝之并没有搭理他,而是笑了笑,瞧着那边好不容易把酒咳出去,咽下去,终于能抬起头的那位,说道:“年轻人,你是谁?”

    “我是阮平业,阮成卓之子,王凝之,你今日不给我一个说法,休想把此事揭过去!”

    王凝之愣了一下,左右看看,“有福,听说过吗?”

    徐有福此刻很是忐忑,虽然知道平日里该怎么说来配合,可这件事儿可以说是因自己而起,实在不敢随意开口,可脸憋得通红,也只能说一句和往常一样的话:“没听过。”

    徐有福在心里对天发誓,自己绝对没有看不起人的意思,可确实不知道啊,还能怎么说?

    说真话,好可怕啊。

    “哦,无名之辈啊。”王凝之低着头,打量着一副狼狈样子的阮平业,“年轻人,看在你也姓阮的份儿上,今儿我就教你一个乖,不分尊卑这种话,可不是你这样的身份能说的。”

    “至于非议琅琊王氏,”王凝之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脸上一片和煦,声音森森可怖:

    “信不信我拔了你的舌头,让你再也说不了话?你不妨找找,看看整个阮氏,整个豫章,谁愿意为了保住你的舌头,得罪琅琊王氏?或者说,谁有这个本事,保得下你?”

    这话一出,阮平成脸色彻底阴沉下来,这事儿说小了,不过就是年轻人起个口角,可要是王凝之咬死了非议琅琊王氏,那还真是谁都拿他没法儿。

    琅琊王氏的二公子,听到有人非议自己家,气不过要动手,就是说到皇帝面前去,也是有道理的。

    “王兄,他不过一个孩子,你这般行事,可有失风度。”阮平成拦住还要说话的阮平业,沉声说道。

    这时候,也只能尽量把事情压得小一些。

    谁能料到,这王凝之,心眼这么小?还这么会扣大帽子?

    “是呀,风度,”王凝之靠在栏杆上,点了点头,“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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