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手腕一割。

    这种行为十分冒险,因为在冰天雪地受伤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在短时间内冰冷会通过伤口侵入血管,最终导致流血不畅,肢体坏死。

    然而谢傅并非普通人,他的血也并非普通血,手腕涌出的血有如烧得沸腾的红水遇冷缓流而已。

    谢傅掐开初月的嘴唇,直接将自己的手腕抵在初月的嘴巴上。

    涌出的血与谢傅体内气血相连,热乎乎的流入初月口中。

    直到谢傅有点受不了,方才罢手,迅速包扎好伤口之后,满怀期望的朝初月看去,初月却安寂如故。

    这让谢傅怀疑初月是不是真的死去了,苦思之下觉得定是师傅身体太冷了,就像冬眠的动物,身体一旦回暖,就会惊觉。

    开始缓缓脱下初月衣衫,却是打算将身上的日月令衣给初月换上,他也不知道这么做有没有效果,却是想到什么办法就用上什么办法。

    衣衫解开,初月肌肤如同白雪一般洁白无瑕,谢傅眼里却毫无痴迷之色,唯有虔诚敬畏,在他心中师傅是圣洁到不容亵渎的存在,便是心中有一丝邪念,也是罪大恶极。

    初月的肌肤出现微不可察的颤抖,那宛如飞龙乘云的眉毛尘颤着,像一条沉睡着的青龙开始缓慢苏醒。

    紧闭的凤目终于睁开一条眼眸,眼前是她徒儿朦朦胧胧的模样,朦胧得似那破碎难以拼凑完整的梦柯。

    初月平静闭眸,嘴角露出微不察觉的微笑,我竟如此想他来这般戏我,思绪又回到那远久的时光,这孩子对她胆怯、敬爱、时而又顽皮大胆……世间大概没有这般亲密无间的师徒了。

    思想中的这双手越来越不规矩,缓缓替自己宽衣解带,初月嘴角微笑更深,傅儿,你是这般的吗?

    突然感觉这双在解开自己抹衣系带的手,手指在接触肌肤的时候带着温澜,温澜到她不由心中一荡。

    惊觉睁眸,凤目睨去,这徒儿神色专注竟在除她衣衫,而她已经衣不蔽体,肌骨毕露。

    “逆徒!”

    这声逆徒有如一声勐雷敲醒谢傅沉重的心灵,人一呆,双手停下,勐然望去,只见师傅那双凤目正冷睥着他,透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下一刻谢傅就勐然将她抱住,不停地亲着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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