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笑道:“说来这些公子啊,个个都是高才得猜谜高手,我也是得他们相助才在短短时间内猜出来。”

    兰甯突然想到什么,狠狠的掐了谢傅一下,谢傅好奇:“你掐我干什么?”

    “你联合他们来欺负我。”

    谢傅嗳的一声:“当时我们是同好,你是目中无人,嚣张跋扈的兰甯娘子,不对付你对付谁啊。”

    “还有,你还怂恿一大群人每天在我院子外面大喊大叫,羞辱于我。”

    谢傅一笑:“这可没有,要羞辱你也是光明正大羞辱你,哪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

    “你敢说“干兰”不是从你口中说出来的。”

    谢傅闻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回想来也是趣味横生啊。”

    “哼,看你表面谦谦君子,骨子里还是男人臭胚子。”

    谢傅笑道:“不是想擀你,只是凑巧你叫兰甯。”

    “我不管,你想不想?”

    “想想想。”

    “有多想。”

    “很想很想。”

    兰甯撇嘴傲道:“不给!”

    谢傅笑道:“其实干兰在扬州话是豁出去的意思,怎知道他们一听立即打了鸡血一样,根本不听我解释。”

    背后的兰甯将嘴巴贴在谢傅耳边,吐气如兰道:“哪男人那地方,扬州话叫什么啊?”

    “什么地方啊?”

    “就是那地方,你别给我装傻。”

    “你说明白,我根本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兰甯气急道:“屪子啊。”

    谢傅哈哈大笑:“想不到花魁娘子也会口吐如此污言晦语”

    兰甯泼辣道:“我天天讲,只不过旁人没听见罢了。”

    谢傅笑道:“说到屪子,我倒是想到一个笑话。”

    兰甯道:“说来,我若笑了就饶你。”

    “说有个官员有一妻一妾,发妻寿辰那天,妾室就问官员,我与她关系,这拜帖该如何写?”

    兰甯听到这里,心中思索,是啊,就拿她与澹台鹤情来说,这拜帖该如何写,思来想去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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