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腰包,所以我特意试了一试,当场向这巧音讨要一件东西,你猜是什么东西?”

    谢傅配合着汪文望的兴致勃勃,应道:“香囊。”

    “不对。”

    谢傅再猜,“那是丝帕。”

    “还是不对,谢傅你再往深入点猜。”

    谢傅笑道:“那我可猜不出来。”

    澹台文望嘿嘿一笑,忽然从衣内掏出一物,“你看这是什么东西?”

    谢傅看见汪文望手中红色的小衣诃子,哑然失笑,“公子你……你也未免有点……太放浪形骸。”

    门外两人听见两人对话,一时有点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

    澹台文望笑道:“谢傅,你昨日说了风流的典故,我可是深有感触,真正的风流才子又怎能拘于常礼。”

    谢傅不知如何应之,他差不多是这个意思,礼法是规范一个人的言行举止,同时也会抑制一个人的才华,只有发自内心,敢于破旧敢于摒俗,才能在精神境界上表达出自由与浪漫来,这才是风流的涵意。

    但谢傅没叫澹台文望去讨人家的小衣诃子来。

    澹台文望对着小衣诃子深深嗅了一口,将小衣诃子朝谢傅递了过来,“这诃子还沾有她的体香,你闻一下。”

    澹台文望这会倒是慷慨大方,谢傅摆手笑道:“不用了,从你拿出来,我已经闻到阵阵幽香。”

    门外两人终于知道是什么东西,孔管家额上却汗如雨下,完了完了,难道我真的被他两人所骗,这回真是自投罗网啊,暗暗朝小姐望去。

    澹台鹤情已经不知不觉纤手握成拳头,敢情这位小白脸是把文望教成下流胚子,哼,杀了你,太便宜你了。

    澹台文望嘿嘿笑道:“谢傅,你在我面前假什么正经,若是由你亲自上场,只怕寡妇也要失节,烈女也要哭泣。”

    谢傅闻言哈哈大笑,他本就不是顽固不化之人,大家都是年轻人,当做戏言来说也是无伤大雅。

    门外的澹台鹤情听着房内两人粗言秽语,已经受不了了,正准备闯入书房,孔管家却朝她跪下,央求她再耐心听一听,心中还是坚信自己的眼光。

    澹台鹤情刚要怒斥,忽听房内澹台文望说道:“早上醒来的那一刻,我竟惦记着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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