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这让桓逸清楚的知道自己技不如人。

    桓伟缓过这一口气来,骄傲而又轻蔑的朝谢傅看去,似乎在讥讽,到底谁才是杂毛。

    其他人也顺着桓伟的目光落在谢傅身上。

    桓逸见谢傅双眼微微眯着,一副醉醺的样子,  叹了口气,拿起笛子来,打算自己来。

    心中有一点交友不慎的怨气,你说你本事没有,招惹人家干什么。

    怨归怨,既然交上了,损友也得认。

    这时谢傅的手却轻轻的搭在桓逸举起笛子的手臂上,笑道:“桓兄,你叹气什么?”

    “我……还是我来吧。”

    桓伟那容得桓逸出头代替,冷声道:“手下败将,与你何干。”

    谢傅对着桓伟笑道:“呕哑嘲哳,吹得如此难听,你嚣张什么?“

    桓伟冷笑一声,其他人一讶,这人该不会是个门外汉吧,根本都不懂里面的门门道道,只有门外汉才会说出如此可笑的话来。

    桓逸又叹了口气,这会感觉跟谢傅站在一起,都跟着丢人。

    谢傅心中莞尔,怪我咯,那就带你极限翻盘高兴一下。

    谢傅用两根小尾指掏了掏耳朵,“抱歉,刚才被这噪音吵得脑袋嗡嗡作响。”

    小英咯的一笑,公子顽皮起来,也是很可爱哩。

    其他人却一副准备看笑话的表情。

    谢傅没有桓逸那么多庄重的准备仪式,就似突然来兴,将笛举起就吹了起来。

    笛声悠扬动听,吹得正是《狂徒》这首骇人听闻的鬼曲。

    众人表情一讶,咦?

    《狂徒》这首鬼曲,作为炫技,甄别是否真正乐器大师的分水岭,从来就不是一首悠扬动听,让人身心愉悦的曲子。

    但是谢傅此刻吹来却是悠扬动听,最主要音准竟是准确无误。

    这些笛艺大师脑海里顿时出现一个大大的问号,这是为什么?

    再细辨,音色优美,该嘹亮高亢时嘹亮高亢,该清脆宽敞时清脆宽敞,该宏宕时宏宕……

    若是桓伟吹奏此曲纯为炫技,那谢傅就是在演绎曲子笛声的悠扬动听,让人享受陶醉,心神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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