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多问,小姐的事他们问不起,呵呵一笑点头。
谢傅问:“那这漆金铜牌?”
“公子留着,作为凭证。”
谢傅和燕语两人离开春吟水榭,共乘一起,在马背上以同样的姿势玩了一遍。
在演武园大门口下马之后,燕语突然问道:“谢傅,你真不会骑马吗?”
“我会啊?”
燕语恼道:“那你怎么说你不会。”
这让谢傅如何解释,只能怨燕语早些时候听不出他反说的说话方式,转而说道:“我觉得与你共乘一骑香一点。”
燕语不应声,转身先行,淡道:“走吧。”
谢傅跟上,笑道:“燕语,我们算朋友吗?”
燕语想了一想,应道:“算认识几天的朋友吧。”
谢傅道:“我对待真正的朋友,比较随意, 如果有什么轻浮失礼的地方,请你见谅。”
燕语心中暗忖, 你都这么说了,我能说什么。
谢傅又道:“其实,我自认为自己算是谦谦君子中的楷模。”
燕语哧的一笑,挪耶道:“你怕是没见过谦谦君子吧。”
谢傅哈哈一笑:“女人又怎么能够理解男人,只有男人才能真正了解男人,男人有两种,要么道貌岸然要么表里如一。”
走出演武园,谢傅道:“我要去集市买点东西。”
燕语应道:“我没跟小姐打招呼就出来了,要马上回去。”
虽说小姐不是小孩子,但如今疾病缠身,身体羸弱,她这个当小婢时时在旁照应,才能安心。
两人分道扬镳。
谢傅行走在乌衣巷一带的大街上,行人如织,两旁列肆商铺林立。
这王家是王家,也是一个完整的社会。
对于未亲眼目睹的人来说,实在难以想象,就好比自家府邸之内竟有商铺酒楼,你说奇怪不奇怪。
当然这乌衣巷一带,南北交叉有大街二十余条,有坊百余数,占地之广阔,已经不能当做一般府邸。
这王家就是一座小城。
谢傅行走其中,不由自主的想起初月来,他与初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