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情不深，赵远航没有理由为他特地让下属去查。
何况像苏醒这种级别的大客户，查看的权限必然很高。
好在时适意从财富网看到报道，这次就当验证财富网对牛股的把握程度好了。时适意不再提这件事，招呼赵远航：“这家店的青团很出名，你试试。”
时适意转移话题，赵远航暗暗松了口气。但青团是甜食，他昨天才吃过，不想再试，摇头道：“你喜欢多吃一点。”
…………
同一时间，帝都一家高级会所，邹慕新和罗兴宁泡在温泉里，一边抽烟一边聊天。
罗兴宁道：“只是面子不好看。但是能缩短做庄的时间。你要是刚好要出货，趁机抛掉股票便行。”
邹慕新道：“不止面子不好看，心里也憋屈。你说，我们做一只股票容易吗？选股、吸筹、洗盘、拉升、出货，哪一个阶段不累死累活？哦，最后为他人作嫁衣裳。”
邹慕新越说越激动，把吸了一半的软中掐在烟灰盒里。
罗兴宁已经出完货，无股一身轻。他笑道：“你这是拿烟出气吗？”
“钱是小事。”邹慕新气不打一处来，从水果盘里捡一颗樱桃扔嘴里，狠狠嚼了两下，道：“太气人了。”
罗兴宁敛去笑容，道：“这人的操作手法迟早会泄漏，到时我们让他长长记性。现在他隐在幕后，我们拿他没办法呀。”
“所以我才生气啊。”邹幕新又扔一颗樱桃进嘴嚼了，道：“不如跟他拼个鱼死网破。”
“你舍得吗？”罗兴宁道：“你完全不了解他，恐怕不是鱼死网破，而是网破鱼游走。”
邹幕新手掌击打在水面，水花溅得老高。
…………
担心无用，收盘后，苏醒该干嘛干嘛，这会儿正和苏锦华老两口看电视。
他渐渐习惯吃完晚饭陪两人看半小时电视，一般是看央视新闻，再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