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12楼，挂着论坛牌子的办公室一共有五个人。群多达73个，文员已经管不过来，只能再招一人。
“陶经理，他们要求给个说法。”文员扶了扶红色镜框，愁眉苦脸道。
首汽轿车开盘涨停，会员们买不进，越来越有情绪，闹腾的人越来越多，身为群主的她快顶不住了。
胖子大名陶克勤，是论坛的负责人，新招的同事称呼他经理，实际级别和吴天羽一样。
“我看看。”胖子来到文员电脑旁，文员起身让出位子。
胖子点开文员的企鹅号，五十个群闪烁不停，他随便点开一个群瞄一眼，信息一条条飞快跳出，显然水群的人很多：
小书亭
“我们缴会员费是为了赚钱，不是为了看别人赚钱，请财富网给我们一个说法。”
“就是。一年五百元呢，不是小数。”
“我说，这个群一百人，一人五百元，这就五万元。财富网收这么多钱，是不是应该办得实事？”
“财富网不会借躲猫猫的名义骗钱？看哪只股票涨停向我们推荐哪只？”
“我也这么想，要不然为什么收到邮件买不进呢？”
“不仅花钱还浪费时间。”
“太窝火了，看着股票涨停却买不进。”
“赔钱。”
“赔钱有什么用？让我们买进去持股赚钱啊。”
……
信息一分分翻滚而过，胖子越看肝火越旺。他连续点开三四个群，内容都差不多。他飞快打字：“请翻看会员和高级会员条款，并没有保证买入。”
他点击发送，文员在旁边愁眉苦脸道：“他们退群咋办？”
“随便。”胖子冷笑，道：“有种就退会员费。”
“！”文员眼睛瞪得滚圆，你太刚了，这样真的好吗？
高级会员们确实炸了，但他们不说退群，只嚷嚷要买入。
“必须保证买入！”
刷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