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边和大爷大妈们打招呼：“今天买哪只股票？”
整齐划一的声音：“极光股份。”
“哟，这只股票前两个交易日震荡得可厉害了，你们小心点。”小郑说着开锁，排在最前的赵强当先走向第一台电脑，老曲紧跟在他后面。
不少人道：“小郑，那能不能买？”
老曲排到电脑后再转头望向小郑，竖起耳朵认真听。
小郑笑道：“我哪知道能不能买？蓝嘉荐股的水平怎么样？”
又是整齐划一的声音：“很好。”
小郑笑笑不说话。
老曲见小郑进办公室, 转身对赵强道：“赵总特别强调，如果我再去打扰苏先生就别在这儿炒股, 小郑又说极光股份震荡得厉害，要不你找苏先生问问？”
赵强低头想了想，道：“按说，只要有蓝嘉的股评，在哪炒股都一样。但在帝都大厦看行情时间长了，去别的地方还真不习惯。”
“可不是。”老曲叹息。
谁也不肯冒风险，两人相对无言，就见欧阳站在一米开外东张西望，老曲忙招手：“欧阳，这边。”
欧阳后悔在家多呆十分钟听老婆叨叨，要是早来十分钟，不就排到电脑了吗？电脑决定赚多少的非常时期，谁也不肯让，人缘再好也没用。
见老曲热情得过分，他问：“有事？”
“你可不可以帮我们打听一下，极光股份能不能买？只要你肯帮忙，电脑你先用。”老曲声音压得很低，眼角四处乱瞄，担心小郑神出鬼没突然从哪里冒出来。
肯定有猫腻。欧阳不傻，摇头道：“我排在你后面就可以。”
“其实很容易，等会儿苏先生过来，你帮我打听一下就行。问了你心里也有底嘛，这对你有好处，为什么不问呢？”老曲笑得满脸褶子如菊花盛开。
欧阳笑道：“你辛辛苦苦排到的电脑，我哪能先用？我排在你后面就可以。”
话说得客气，人站着没动。
老曲正劝呢，就见苏醒从大门外过去。他急得跳脚，道：“这是苏先生，快！”
快什么呀，要能问，你会忽悠我当炮灰？欧阳一点挪腿的意思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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