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为什么不能拒收你？蒋光年道：“你跟他说什么？”
程一山点开发件箱给他看，道：“我只是告诉他，我愿意为他花钱……”
“哈！”蒋光年大笑出声，道：“要是我也拒收。”
“我真心的。”程一山急了，道：“我真心实意请他来帝都，愿意为他报销差旅费，他怎么还拒收？”
蒋光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行，我重新注册一个邮箱。”
程一山话音刚落，蒋光年一盆冷水泼下去：“你再发邮件，股吧真的会将你拉黑。不信你试试。”
第308章 背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