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身体也很难繁育后代。事实上,若不是因为自己无法诞生血亲后代以提供新的身体,格鲁壶不会一直留着城主一脉。

    而城主一脉其实也并不愿意就这样被控制着,但由于血脉上的压制,他们只能妥协,每一代献出一个孩子作为新的容器。这个孩子通常是现任城主的兄弟,并且关系与现任城主越近越好,这也是为了下一代容器着想。

    也就是说,既然前任城主决定将位置传给茶壶,那么被选中的容器自然就是酒壶。

    那时候酒壶五岁,而茶壶的夫人也即将生产。

    如果说茶壶心里还有一丝温情的话,那么在他母亲去世之后,这个在年岁上可以当他儿子的幼弟就是唯一能让他略微心软的人。

    所以,巫壶成了替代品,而那位城主夫人并不傻,她很快就觉察出了这次“早产”事件有蹊跷,甚至还凭借自己父亲的势力差点查到了茶壶头上。没有办法,茶壶只好让她病逝。

    格鲁壶其实一开始不是很愿意附身在巫壶身上,因为这样一来,他作为血脉源头的压制力就会因为巫壶与茶壶的父子关系而被削弱许多。但茶壶也有自己的办法,只需要让巫壶成为唯一的选择就可以了。

    首先,前任城主留在外面的血脉被茶壶一一清理,这是合情合理的,每一任城主上位都会这么做。随后便是王虫的上一任宿主,也是茶壶的叔叔,他和他的家人死于一次精心安排的意外。

    这样一来,王虫急需转移,不然就要死亡,相比之下格鲁壶的转生还没有那么迫切,酒壶就成了王虫的宿主。于是,在格鲁壶看来,茶壶似乎是一位为了自己能够献上亲子抛弃妻子的“忠仆”,虽然仍有些怀疑,但在后者三十多年如一日的恭敬中,他还是逐渐丧失了戒心。

    茶壶认为,虽然有打算反抗格鲁壶的计划在其中,但自己的这番作为总归是保住了酒壶的性命。而且,对于酒壶无法进行契约的事情,自己也做出了补偿,虽然后面由于一些意外没有兑现,但那不重要。

    总之,若是他的算计成功,壶家族就可以从此摆脱格鲁壶的阴影,酒壶也不一定会因为王虫而死,到时候再给他找一位家族显赫的贵女,自己就算得上仁至义尽了。

    可以说,茶壶也是个狠人,只不过他没想到他们唯利是图的壶家族居然出了酒壶这个痴情人,同样也没想到自己接回来的小毛孩夜壶也是个不简单的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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