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跟紫毛鸩其实是青梅竹马吧?”伊流翎把自己之前从紫毛鸩那边得来的情报整合了一下,说实话如果按照后者一口咬定的“失忆”,确实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用“记不得了”来解释。但是,这也意味着,如果紫毛鸩认人无依据,理论上这位青梅竹马可以是任何人。

    思想家给紫毛鸩的择偶标准就非常奇怪,或者说甚至到了随意的地步,一开始是香槟,然后直接换成安吉拉。虽然可能跟某个预言有关,但伊流翎相信其中应该还是有规律的。

    如果失忆的仅仅是紫毛鸩,并且他还认错人了,那么从安吉拉的视角来看,打断前者的腿也算得上是一种合理的反应。

    “哈?那怎么可能?”安吉拉瞪圆了眼,“我养母是占卜师,讲究避世和清净,不会住到那种有大家族在的地方,我是在山里长大的。”

    “竟然不是吗?”伊流翎的想法被推翻了,“那你为什么揍他啊?”

    “另有缘由,之前有点恩怨吧。”安吉拉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随意地道,“我们占卜师最怕跟别人有太多因果牵扯,所以我就打了他一顿来了结这条线,没想到他那么不经打。”

    “好吧,那我再回去劝劝他,但我不保证能成。”伊流翎见安吉拉这么说,也有些泄气了。

    “没事,你尽力就行。”安吉拉拍拍伊流翎的肩膀,“实在不行,一组就一组呗,又不会少块肉。”

    “好的。”伊流翎告别了安吉拉,转身往宿舍走去。

    “怎么样?”紫毛鸩看到伊流翎推门进来,眼睛一亮,“说服她了吗?”

    伊流翎耸耸肩,很随意地将事情解释了一遍。

    他现在已经没有那么热心了,因为就在刚刚他忽然回过味来,人家小两口的事情他管那么多干嘛?万一以后这两人真的成了,他反而成棒打鸳鸯的坏人了,于是积极性大大降低了,直接进入划水状态。

    “这样啊,”得知躲避无望,紫毛鸩的手势也做得没那么精准了,因此发出的声音显得有些含糊,“那就只能跟安吉拉一组了。”

    “你就不能不参加吗?讲道理你叼着这个钢管,也吸引不了妹子呀。”伊流翎先是吐槽了一句,然后突然想明白了,“等等,你是不是也被胁迫参赛了?”

    “哈。”紫毛鸩手张开了一下,然后把头转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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