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看过的电视剧,男女主往往会在落着花瓣雨的空中旋转,那是爱情开始的地方。”

    “噢?还有这等事,你们年轻人还是不一般啊。”思想家拍拍伊流翎的肩膀,“我明白了,这就安排。”

    说完,他露出一个“你懂的”的眼神,悄悄把一个牌子塞进伊流翎的兜里:“也不能白嫖你创意,这东西就当谢礼了。”

    说完,思想家施施然离去了。

    伊流翎从兜里将那牌子掏出来,发现是一个五边形的令牌,但上面除了底色花纹之外,什么都没有,无法辨别是在什么情况下使用的。

    “别是什么随手捡来的东西懒得丢垃圾桶吧?”伊流翎吐槽了一句,但还是将其收进了兜里。

    然后,他便继续朝着安娜贝尔的实验室走去,打算将发卡归还。

    研究区一如既往的喧闹,不时有装着神秘液体的烧瓶从伊流翎头顶飞过。

    “太幸运了,”在其中一个“流弹”险险擦过伊流翎头皮之后,柚笙感慨道,“这要是换个人过来,可能会被烧瓶爆头。”

    “你要是个人,现在下巴已经被我打碎了。”伊流翎面无表情地传音。

    他突然有点怀念柚笙连“阿巴阿巴”都不会的美好时光了。

    安娜贝尔的确还在她的实验室,不过此时这里的器皿已经全部收拾完了,而她本人则是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翘着二郎腿读报纸。

    “咦,回来了?”安娜贝尔从报纸后探出头,“发卡放桌上就行了。”

    伊流翎从兜里掏出了粉红色发卡,而这时有个东西被一起带了出来,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正是思想家之前塞给他的令牌。

    他没多想,随手将发卡放在桌子上,又弯下腰将令牌拾起。

    “哎,”安娜贝尔放下了报纸,指着伊流翎捏着令牌的手,“你怎么有这个的?”

    “你认识这个?”伊流翎正愁搞不明白这令牌的用处,立刻摊开手,将其伸到了安娜贝尔面前。

    “果然,”安娜贝尔用两根手指拈起了那枚令牌,端详了一下,“是主任给你的吧?”

    “你这都知道?”伊流翎开始怀疑这个令牌可能就是思想家的标志,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在上面雕刻任何可用于识别的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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