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呢?大家都是同学,一个比赛而已没必要下死手,而且那四人虽然打得狠,倒也没有往死里打。

    就在这时,惊变突生,只见地上忽然升起一张大网,将四个人吊起来,牢牢束缚在其中。

    “嘿嘿,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两个人从树丛里跳出来,一脸得意,其中一个就是香槟,“乖乖地把牌子交出来,不然我就帮你们放信号弹了。”

    高啊,伊流翎不禁感叹,既然无法杀人,就可以考虑以另一种方式来威胁,因为交出积分牌的话,至少后续还有捞分的可能,但如果被信号弹淘汰了,那可就全完了。

    “唉,还是你比较阴,”这四人被绑成一团,脸怼在网子上都变了形,不过也不影响说话,“你去我们兜里掏吧。”

    香槟警惕地看着他们,慢慢靠近,在他们的裤兜里摸索一阵,拿出来了一块水晶牌子:“哇塞,五百分,赚大了。”

    然而,这块牌子既不是从那个有望虚之瞳的人兜里掏出来的,也不属于那个被说偷东西的人,而是从那位一言不发挨打的同伴那里找到的。

    “卧槽,原来是你?”被冤枉的那人气哼哼地说,“我说你怎么平时那么话痨,刚刚一言不发。”

    “哎呀,兵不厌诈,”那个人立刻一改憨厚的神情,笑得贱贱的,“我还想着实在不行就把你卖了,我就好溜了嘛,反正积分是我们组的。”

    “现在是我们组的了,”香槟把牌子收起来,又搜了搜他们的身,找到了一些零零碎碎的小积分牌,“看来没有别的好东西了。”

    “那你是不是把我们放下来呢?”网子里的人问。

    香槟瞪了眼:“你们人数比我们多,放你们出来不是找死?”

    “你都把积分牌拿了!”那人叫屈。

    “我只说了交牌子不放信号弹,没说要放你们下来啊。”香槟理直气壮地说,“现在你们就是我案板上的鱼肉,哎呀,这么一说,等比赛结束去吃鱼吧?”

    一旁的纪舒翟眨了眨眼,不确定香槟是不是在问他,便只好说:“我做的网子十分钟后会自然松弛,到时候他们是可以脱身的,所以我们要不要先走?”

    “啊,你还有这手艺?”香槟很诧异,“你倒也不是全无优点嘛。”

    纪舒翟一听立刻来劲了:“那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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