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八年,看他还敢不敢行窃?”
众人众志成城,要让其受到公道制裁,阿吉届时浑身微震,瞳孔微缩。
双膝落地,给紫阳磕头。
紫阳云淡风轻挥手:“不必跪拜,结什么业,得什么果,自己造的,贫道也救不了你。”
少阳子尖声道:“还有脸给我师父磕头?”
阿吉不答,只是磕头,一个一个,至额青肿。
紫阳大怒,拂袖而去:“孽障,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就是就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即便三清显灵,这阿吉也要伏法不可。”
四位乡绅交换眼神,对这结果表示满意。
王居士舒气,面上悲痛色,也少了三分:“把阿吉拖下去,择日上报镇长,屡教不改,罪加一等,要重判!”
田晋中拉住李无眠的衣袖,却见阿吉陡然动了,便听一阵闷声,身上拇指粗细的绳索条条崩断。
众人大惊,阿吉却突入人群,如入无人之境,再出现时,手中一把残刀。
殿内诸人惊疑不定间,阿吉举刀,复又朝紫阳跪下。
紫阳道长冷哼一声,眼里那是十分失望:“哦?还想断指折罪,岂知事不过三?”
阿吉木然,残刀一卷。
“阿吉!”田晋中双目圆睁。
一条手臂摔落在地,三清殿内血雨飘飞。
众人无不是肝胆剧震,叫嚷让他伏法的声音,不知何时消弭。
红雾卷向镇民乡绅,皆呆若木鸡;血雨洒向木雕泥塑,俱无喜无悲。
阿吉跪地垂头,左臂血流如注。
“还不够吗?还不快滚!”田晋中被气哭了。
四大乡绅面面相觑,饶是不甘,身后镇民,已是有人喉结滚动,退出殿门。
“还有下次,就不是一条手臂这么简单。”王有德不甘而去,目光在紫阳道长背影流转片刻。
待众人散去。
少阳子大石落地:“算你逃过一劫,若非有我师父在后,你连断臂自保的机会,都不会有。”
紫阳道长怒道:“还说什么废话,不快给阿吉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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