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杨烈胸口起伏:“不让我娶红芍,我就,我就……”
杨老爷瞪眼:“你就怎样?”
自那以后,杨烈变得乖僻,功课荒废下去,杨老爷看在眼里,倒也松了口,允诺当妻不可能,可以给他做妾。
但杨烈却不妥协,杨老爷火大,门不当户不对,娶个丫鬟,简直无法容忍。
……
两年后的一天,午后,空气中带着淡淡的萧索味道。
杨烈坐在亭中,少女为他斟茶。
“红芍,你放心,我爹肯定熬不过我,等会咱们一起去看枫叶吧。”
少女亭亭玉立,姿容可人,又陪伴日久,他已经不能再没有她,说到激动处,伸出一只手,握向纤纤素手。
少女受惊小兔似的躲闪,滚烫的茶水溅出几滴,让杨烈手背的皮肤发红,灼烧的痛楚传入心湖,他却呼吸一滞。
强笑道:“怎么了?”
少女银牙紧咬:“少爷的好意,我是无福消受,其实…”
“是谁?”
少女微羞:“我不能说。”
杨烈大叫一声,攥紧少女的手:“你不说我就死给你看!”
少女低低道:“他叫梁博,县西一户农家的儿子,和我,是……青梅竹马。少爷,你弄疼我了”
杨烈松开手,楞在原地,少女担心的望着他,想为他处理手上的烫伤。
他闪电般缩回手,如一头受伤的野狼嚎叫:“为什么不早和我说,给我滚,你给我滚!”
……
今日杨府来了贵客,杨老爷喜笑颜开:“赵先生光临蜀地,可喜可贺。”
“杨兄不必客气,当年还多亏你资助。”
两人相谈甚欢,从生意聊到琐事:“唉,不瞒赵兄,我家那小儿子,真是执拗入骨,头发都要愁白了。”
“杨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家那两个,一点都不省心,有个到现在,连爹都不叫一句,就躲在东北不见我。”
两人长吁短叹,端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杨烈这时闯了进来:“爹,我要走,我不想留在家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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