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觑,相顾骇然,大师兄要动真格了!

    李无眠闻言,嘴角微扬,方才丰平那小火苗,可一点都感觉都欠奉。

    “那可要上来好好烤烤我,我这人呐,有点毛病,欠烤!”

    祝烈凝眉不语,一步一个脚印,可不是什么形容之类,他两足踏过之处,冬日冻土也添了黑黄的印迹。

    待入得场中,两腿迈开,面上且是平静,唯有脑后的头发,末端的赤炎扶摇直上,往四面八方张开,飘摇如焰。

    李无眠只觉冬日寒风化为热浪,扑面而来,空气扭曲的涟漪,如浪潮般起伏不定,于是眉开眼笑,拍手叫好。

    “哥,这祝烈尚未动手,竟有如此威势。”吕慈面目微变,便是身在场外,也感受到暖风拂面。

    “不愧是储宗主捂着的宝贝,这祝烈的修为,远在丰平之上。”吕仁也颇为凝重。

    诸人目光交换间,有人发声:“储宗主,我倒是听说,数年前,贵派供奉的那位曾出过关,带了火德宗一位…”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东北马仙那边的长辈,悄然投来目光。

    储宗主讳莫如深:“谣言而已,诸位莫要妄加猜测,我火德宗供奉的那位,二三十年不出关也是正常。”

    火德宗在大派之中,资历较浅,离火真诀威能虽高,却鲜有人能够修成。

    常言道玩火自焚,烈火之爆裂,想要掌控岂是易事?

    据说是道光年间,洋人的火炮坚船,强行轰开了国门,波及鲁地,赤云百里。

    火德宗也是那时步步崛起,跻身于大派。

    储宗主不欲多言,自然无人能逼他说话,大概也明白,恐怕是关系到火德宗根本大秘,自不会到处嚷嚷。

    注意力也很快转移,李无眠拍手而笑:“好劲头。”

    祝烈微微而笑,也觉不必咄咄逼人,热浪收敛三分。

    李无眠又道:“一看就是烧火的好材料,就是头发得稍微收一收,免得起火就不美了。”

    祝烈太阳穴鼓起,更不多言,呼吸微沉,热浪转瞬间消弭一空,寒风再度割面,冷热的反差,叫人饶是不适应。

    那张扬的头发也伏低下来,柔顺的贴在背后:“李兄,我也不和你多做试探,这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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