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憋屈得脸色都一阵红一阵白。

    见到自己的儿子被如此奚落,许敬宗当然不会不管不顾,于是开口解围道:“忠义伯果然满腹经纶,犬子那是万万不如,不过能与忠义伯这样的才俊切磋,也是他难得的机会,刚刚忠义伯的这些对子,实乃生平仅见,如今时间短暂,犬子也不可能考虑周详,甚至老夫也未能对上其中一对,实在汗颜……”

    “为了不浪费大家时间,根据刚才冲远兄的比试规则,尚余六艺之一的九数,不如接下的题目,便从这数术中出,书之一艺,忠义伯首先发问,这次数之一艺,应该轮到犬子首先发问,忠义伯以为如何?”

    杨帆终于见到了这个大唐奸相的不要脸程度。

    把比斗说成了切磋,把对不上说成时间短考虑不周,甚至更是出言挤兑,要他让出首先提问的权利。

    对于数之一道,如果是考现代高等数学、微积分之类的,他还有些心虚。

    可这是在一千多年前的大唐,对于二元一次方程的题就算难题的时代,他岂会惧怕?

    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本来自己看许章可怜,不想再打击他们,可如今有个坑儿子的老爹,那只能为许章默哀了!

    见到杨帆刚才微笑的脸庞变得严肃,以为这是杨帆怕了,许章父子俩顿时觉得该扬眉吐气了。

    得到自己父亲的撑腰,许章自信又瞬间回到了身上,头颅一扬,斜睨着杨帆道:“不知忠义伯准备好了没有?某要开始提问了!”

    许章为什么能这么自信?

    其实也有他自傲的理由,原来在国子监里面,他的术数就是数一数二的,甚至还得到术算牛人李淳风指导过,这也是他的底气所在。

    他相信只要拿出古籍中李淳风都不能解决的问题,一定能难住这个棒槌!

    如意算盘虽然打得好,可他不知道杨帆是个开挂的人。

    后世的数学积累了古人几千年的经验,岂是随随便便就能难到的?这又不是什么哥德巴赫猜想之类的数学难题。

    如果这种简单的加减乘除都能被难到,那才真是个笑话呢!

    见到孔颖达点头示意可以开始,许章得意地徐徐道出题目:“两辆马车与一辆牛车一次可以运送货物7000斤,一辆马车与两辆牛车一次可以运送货物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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