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只能狠狠的瞪着杨帆,哼,这家伙真是太狡猾了。

    可即使黄峦就算心里再是愤满,也不得不接受这个看似公平,实则满地是坑的赌约。

    当然,让黄峦更生气的是长孙冲,就是因为这家伙提了彩头一事,这才让他如此被动。

    可长孙冲却不以为意,眼珠子转了转,说道:“县公,既然你们的彩头已经定好,那咱俩的彩头是不是也该说好?”

    “你有何建议?”杨帆呵呵一乐,说道。

    长孙冲扬起头颅,傲然的说道:“虽然钱财是俗物,可钱财确实招人喜欢,既然县公喜欢赌钱,那咱们的赌注便为二十万贯,不知万县公意下如何?”

    看着牛气冲天的长孙冲,杨帆有些质疑的问道:“长孙少监,不是某不相信你的人品,只是这20万贯可不是小数目,虽然赵国公府家大业大,但想要拿出一笔20万贯的现银也是很不容易的。”

    “再说了,刚刚赵国公已经说过,我们之间的赌注不涉及家族,若是你输了,又拿不出这么多钱,我找谁要去?”

    作为赵国公府的大公子,长孙无忌的第一继承人,曾经最受宠的驸马……

    长孙冲何曾受到过如此屈辱?

    虽然二十万贯对于长孙家来说也是一笔天文数字,但挤一挤还是能弄出来的。

    杨帆却质疑他拿不出这么多钱,岂不是质疑他的人品么?

    越想越气,长孙冲反唇相讥道:“杨帆,20万贯虽然多,但我长孙冲即使不向长孙家伸手也能够凑得出,再者,你又敢确定你一定能赢?若是你输了,黄御史和我总共30万贯,对于杨府而言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吧?”

    杨帆笑着说道:“这个倒不要你担心,即使我拿不出这么多钱,琉璃的制造工艺还是随随便便可以卖出上百万贯,倒是你……我觉得还是很不信任。”

    长孙冲再也忍不住,揭斯底里地道:“杨帆,你不要狗眼看人低,某在长安城郊有一个农庄,有几千亩的良田,这些田的价值起码值个十几万贯,在秦岭附近还有两座矿山,某就用这几处折合20万贯与对赌,你可敢?”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确定了赌注,杨帆才不在意是什么,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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