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停下!”
于慈还是那副笑容,他按按手掌,示意丁奉先稍安勿躁:“丁奉先,别激动。现在我们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也说服不了谁嘛。既然这样,那就开个对质会,我们把我们掌握的证据链公布,你也可以尽情的为自己辩解——所谓公道自在人心,我相信人民群众会给你一个公平的答案。”
“你……”
公道自在人心。
这句话,一点也不错。
只可惜公道站在于慈这边,于慈一番计算不说是天衣无缝,至少是有理有据。在金相师的金光飞入这间宿舍的那个瞬间,丁奉先就无法洗脱自己的嫌疑。
他嘴硬、他狡辩,他或许可以让风纪处的人无计可施,但他怎么能说服“吃瓜群众”的眼睛?
如果他不能解释为什么金相师锁定了他,他就破不开这个局!
就算缺乏关键证据,无法在法律上对其定罪,但在人心上、在流言里,在这所学校所有人的眼光中,他丁奉先必然是一败涂地,再无翻身可能!
到了那个时候……
教职员工?
他没资格!
于慈看着面色逐渐苍白、额上慢慢见汗的丁奉先,嘴角边绽放笑意:“丁学长,你现在认罪……我可以不把这件事声张。你只需要向玄真蔷道个歉,如果你能取得她的谅解……其实完全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嘛。”
“我……”
“我知道这很难开口。这样,你解除法术,把内裤还给玄真蔷——我们自然知道然后怎么做。”
丁奉先俨然被逼到绝路上。
“对质会”什么的,是不可能参加的。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就算再嘴硬又有什么用呢?
做过的事情,又不会无故消失。
一旦铺开了调查,难保不会东窗事发,他做了不是一次两次,而是几十次,总有一次留下了蛛丝马迹;
那些蛛丝马迹被发现,他又要怎么辩驳?
丁奉先喉结滚动,片刻后绝望的闭上眼睛。半空中突然出现一道黑色的裂缝,一条紫色的内裤无端从裂缝出现,掉落到地上。
随后,更多的内裤像是蝴蝶一样纷飞,红的绿的白的,条纹的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