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旁边隔道走来一人身上穿着鸳鸯秀图纹的官服。

    孙演穿好官服便急急忙忙来到公堂,一眼便见堂中有一眉目清秀,身上遍布绫罗绸缎的贵服男子。

    他双眼一亮,立马堆着笑脸相迎,嘿嘿道:“世子爷,您的玉牌!”孙演毕恭毕敬的递还给他。

    李谨安瞅了瞅,接过收下。

    “我可以走了么?”李谨安突然站起身,习惯性的拍了拍身上。

    “可以,可以,只是这....”孙演笑迎着回应后,看了看躺在地上晕死过去的薛蟠,欲言又止。

    李谨安看到他的模样,淡淡一笑随意道:“大人,刚刚这薛蟠甚至在公堂之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想打我,这事在场的人都是亲眼所见。”

    “就是,你可以自己问问你的手下”,一旁赵福满手油腻的拿着鸡腿,也跳出来说道。

    “这...这....”,孙演歪歪头只得无奈一笑,还不停的用官袖擦着汗珠,一时语塞不知如何是好。

    李谨安见状,便又自顾自继续说:“这事说大不大,我只想要一个交代,至于怎么判罪那就是大人你的事了。”

    临走前又对着身后的孙演说道:“还有,本世子不管对方是谁有什么势力,如果真想碰一碰,那便来!哼。”

    赵福,我们走!

    说完,李谨安便不再理会,拉着云香便径直的朝门外走去,身后的小厮也跟了上去。

    而这话却听的孙知府刚刚差点跪下,因为此刻他最清楚眼前男子的身份,景国唯一一个实权藩王的独子,功高震主,且位高权重,皇帝都得讨好的人,哪怕是四大家族也得掂量掂量。

    哎!

    眼看他走后,孙演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看了眼地上被五花大绑的薛蟠,又立马对着旁边的手下喝道:“还不快给薛公子松绑。”

    ..........

    李谨安离开府衙后,便回到了在金陵地界租的三进宅院,院子虽然不大可是地界却是极好,正好落座在金陵最繁华的清河坊这边,而旁边则又是著名的秦淮河。

    干净整洁的卧房内,李谨安看着红漆木案上忽明忽暗的烛台灯火发呆,一个人坐在床沿边上,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

    他现在算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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