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意志体蜕变为生灵体的一步。
可以说，他距离永恒不灭的境界，已经很接近了。
虽然还没有正途证道，但绝对是另类证道中的佼佼者。
曾在上一次的时代浩劫中，杀伐无数，乃是一位真正的大杀神。
而此刻，这两位大恐怖，却是都投靠了镜中世界。
这让很多人看在了眼中，如何能够不畏惧啊。
姜凌天也杀过古老的无上存在，比如那灭绝老人、轮回天主、雷祖等人。
但这些古老存在与人仙大尊、四季仙灵比较起来，却就犹如是荧惑与日月的区别了，根本不可同日而语，毫无可比性。
“太初古矿的光明主宰倒是谈起过你，视你为此生最大的威胁。”
“不灭道尊、天魔之祖都不愿与你一战，没有必胜你的把握。”
“不过嘛……”
人仙大尊的目光定格在了姜凌天的身上，神情冷漠至极。
“不过那镜中世界如何，是灭是存，与本尊我无关。”
“本尊只想取回我应得之物。”
“长生仙的造化不属于你。”
四季仙灵的外貌，是一位稚童的模样。
看起来灵秀逼人。
不过那面上却是没有半点孩童的纯真可爱。
相反，寒意森森，直视着姜凌天，嘴角勾起了一抹凛寒笑意。
“师兄说得对。”
“我们当年之所以背叛了原初，不正是因为原初占据着仙道至高的原因嘛。”
“世人都称我们七脉为叛徒，可世人又哪里会知道我等寻道之心的坚韧。”
“在道的面前，俗世的任何伦理道德，不过是徒劳无用的枷锁罢了。”
“为了成就长生仙，甚至是永恒不灭，追寻道的极致，这些枷锁不要也罢。”
“可笑世人，寻道之心不坚，明明在追寻道的路途上一去不返了，却还留有着一颗世俗的心。”
“你姜凌天也一样，不过是个追道不坚，心中杂念诸多的世俗之辈罢了。”
“凭你，也配称长生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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