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吼着挥舞着长柄刀,他们的任务就是跟着叔父,顺着被撕开的防线,尽可能的造成杀伤。

    虽然两个年轻的扈从经验并不是那么老练,战马也没有披铁甲,依旧给予农奴们极大的伤亡,身上的重型锁子甲很好的保护了他们,不会被混乱中抛来的农具给打伤。

    转眼之间,遭受重创的农奴们就出现了溃散的迹象,骑士的眼中浮现了蔑视,这些卑贱的农奴果然不堪一击。

    但这时,那名愤怒的教兵却没有因为畏惧而逃避,手持着战戟,明知自己不是那名骑士的对手,但这个怒吼着自己不再是农奴的教兵,却没有犹豫的冲了上去。

    嘶吼着的战马撞飞了一名仓皇的农奴,近四米的重型骑枪或刺或劈,或抡或砸,数个呼吸间,便清空了一大片区域。

    当那个穿着半身鳞甲的教兵怒吼着冲过来时,骑士的脸上挂起了一抹嘲笑,嘲笑着对方的不知死活。

    习练超过三十年的武艺,使得他在技巧上完胜对方,那个不久前还是农奴的士兵,差距实在太大了,而且青铜上位的体魄也远胜对方黑铁中位。

    在骑士的眼中,对方并不比农奴强多少,只需要一枪刺去就足....

    “啊啊啊!”

    从另一侧冲出一个疯狂大吼的农奴兵,而骑士那两个侄子却因为忙于追杀农奴,而忘记了护翼在他的身后两侧了。

    不过骑士并不慌,骑枪继续刺下,刺下的同时还振臂抖了一下,枪刃似轻实重的荡开了教兵的战戟,然后犀利的枪刃顺势刺入教兵的胸口。

    看似坚固的鳞甲此刻却薄的像一张纸,锋锐的精钢枪刃瞬间洞穿教兵的胸膛,枪刃带着鲜血从他的背后刺出。

    但教兵却忽然放开战戟,死死的抓住骑枪,让骑士忍不住皱起了眉,正当骑士准备挥臂将那个士兵甩飞时,那个似乎陷入疯狂的农奴却奋力的将草叉戳在了配合主人刺杀教兵的战马脸上。

    凄厉的嘶鸣声响起,眼睛被草叉戳中的战马痛苦无比的跃立而起,骑士单手持枪,单手控缰,恼怒无比的想要维持,但可惜两者都不可得。

    战马已经发狂,胡乱的跳跃着,草叉被甩出去,带着一颗硕大的眼球飞出去,奋勇之后的洛克抱着头打着滚,躲过了战马的冲撞踩踏。

    而骑士也不得不先放弃被那个教兵死死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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