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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文殊虽然是抚州辎重营主将,但是他是由西北统制府直接管理的,概因此营非常关键是西北军的粮食转运枢纽,不放在自己手里理国公也不会放心。

    但是在抚州的地头上还是得给孙程面子的,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再说了袁文殊本来年龄就小,认个大哥也就认了反正也不吃亏。

    抚州镇守府书房内孙程正在问着送袁文殊回来的下人:“他是直接去了府邸,没去辎重营?”

    “回老爷他直接到了府邸就打发小的回来了,我还在门外守了半个时辰他并没有外出。”

    “行了,你去账房领十两银子下去吧。”而听了孙程话的下人强忍着高兴回了句话就下去了。

    孙程此时陷入了沉思,从今天见面来看这小子不好对付,对答如流不说还滴水不漏自己的试探都给挡了回来,一点也看不出十八岁的样子,倒像是在军中混了十多年的老油条。

    想到这孙程就开始怪起甘崇岳来了,这可不行啊本来自己和老徐生意做的好好地,这可倒好一道调令下来辎重营换人了,这不挡我财路吗?

    其实孙程大概知道甘崇岳的想法也知道,其实把袁文殊调到这里最为合适,可大局是合适了自己的局可就难受了。

    不行还得观察观察得想个法子,把这小子拉下水才行,要不就只能看着白花花的银子,从手里流走了。

    第二天一早袁文殊直接就去了辎重营,到了这里见到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清瘦男子,看着特别不像军旅中人反倒像个书生。

    此人就是原辎重营主将徐清河,因为他的到来徐清河被甘崇岳从这个肥缺调走,他自是一肚子郁闷。

    但是军令已下他也无可奈何,现在见了袁文殊这个罪魁祸首自然是不那么高兴,但是他能在军中混这么多年自然也不是白混的,最起码面上看起来还是很热情的。

    袁文殊其实也知道他这次,抢了人家的位置而且是个肥缺,其实想想都明白自古干后勤的,哪有不捞油水的?

    自己这是断人财路了,想来那孙程也必有参与甚至这条线上还不一定多少人呢,仅凭这两位不是袁文殊看不起他们,就这俩想做这门生意还差得远呢?

    可是知道归知道这等事自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自然有人比他更着急现下徐清河的位置被他顶了,倒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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