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荣庆堂里可不是他能进来的地方,而且他也准备去给自家妹妹寻个生日礼物!
这家伙虽然不学无术,蛮横好色,不过对于这个妹子,那倒是十分实的好,勉强算得上是个差不离的兄长!
所以今日一大早他就出去了,说是等到晚宴开始的时候再回来。现在薛蟠走上了正途,薛姨妈也更不拘束儿子了!
这边的整个流程,王熙凤已经汇报完毕。满屋子里的人都称正她干的漂亮,有了家里面女管仲的才能, 越发有个荣国府当家主母的样子了!
王熙凤听了众人马屁, 也是喜不自胜。又因为老太太这次给的银子不少, 所以并没有说出原本之中那一方埋汰的话来。
要知道老太太那时候是为了敲打薛家母女,恨不得早点把他们一家子打发走,省得赖在荣国府,一天的图谋她的宝玉!
所以才拿出那么二十两银子来故意恶心薛家母女的!可落在办事的王熙凤身上,那可就夹在了老太太和王夫人中间,陷入了两难境地。
宴会做的太过寒碜,或者是太过奢华,先不说银子的事,这个度也是难把握的。弄不好就是里外不是人的事儿!
所以才破天荒的去寻求了贾琏的意见,可没想到那位二爷,只是一句依林妹妹旧例办事,就把自己婆娘打发了去,根本没有打算共同背锅的觉悟。
所以才有了原著之中王熙凤略带抱怨讽刺的话,只听原那时凤姐凑趣笑道:
“一个老祖宗给孩子们作生日,不拘怎样,谁还敢争,又办什么酒戏。既高兴要热闹,就说不得自己花上几两。巴巴的找出这霉烂的二十两银子来作东西,这意思还叫我赔上。
果然拿不出来也罢了,金的银的,圆的扁的,压塌了箱子底,只是勒掯我们。
举眼看看,谁不是儿女。难道将来只有宝兄弟顶了你老人家上五台山不成!
那些梯己,只留与他。我们如今虽不配使,也别苦了我们。这个够酒的,够戏的!”
这一番话对于一向察言观色奉承老太太的王熙凤来说,也是破天荒的唯一一次,对老太太的行为感觉到不满,老太太和王夫人婆媳两个斗法,却拿她这个平日里听话的大房孙媳妇做筏子!
合摆着好人都是他们的,这件事情不论好坏如何?总会得罪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