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中之兵便是牛辅与李傕掌管。
董卓坐于主位,下面坐着三位亲属与李傕,董卓先开诚布公的将自己面临的难题说予几人听,然后征询几人建议。
此番议事姿态,已经初具主公与臣下模样,可惜这几位臣下都不太聪明的样子。
“诸位,羌凉降兵已尽数臣服,只是劫掠成性,不服管束,但咱以为正因如此,羌人作战能力才突出,此番若不是公子用计,令羌凉叛军吓破了胆,想要击败他们,可不容易!如今郿县一团糟,粮草日趋紧张,你们都说说看,咱该如何是好?”
董卓开门见山的提问。
几人面面相觑,显然没有人能答上来。
依然在陇右为官的董璜对羌人劫掠的事不以为然,早见怪不怪,他组织了一下语言,反问道:“羌人劫掠,家常便饭,为何要管束?”
“此乃大汉国土,并非羌地,如此作为,也就咱肚量大能容忍,若唤作张温皇甫嵩领军,此些行为皆是死罪!”董卓略微严肃的回道。
说到死罪二字时,还加大了声音,以表示对侄儿无知的不满。
他看了看自己日趋鼓胀的肚皮,随着领兵数量的增多,上阵亲战的机会也越来越少了。
“嗐!你们倒是说话啊!咱该如何是好?”董卓催促道。
弟弟董旻道:“兄长,我以为奉诏为好,并州牧,乃是并州第一把手,区区数万军队,并州亦能征召,而并州九郡九十八县,尽数归于兄长管辖,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故我应与羌凉叛军势不两立,不如兄长再寻个理由,将之诛杀,如此,又是大功一件!”
在朝为官的董旻旗帜分明的建议董卓选并州牧。
“叔颖,我非不了解并州,如此贫瘠之地,也仅仅是太原郡与上郡尚可,而且北面数郡皆易受鲜卑抄掠,不甚其扰,实乃是非之地!”了解并州的董卓立马说出了自己思虑的短处,若真是富庶之地,比如冀州牧,恐怕他也无需这般犹豫了。
牛辅见岳父对并州多般嫌弃,加上亦喜欢在军中,因为他董卓女婿的身份,牛辅在军中也往往被人尊崇,即便跋扈的羌军,不仅不敢在其面前造次,还多般巴结,劫掠所得,也常常“孝敬”牛辅。
若去了并州,这些还在吗?
“岳父,我以为成大事者,手中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