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整个人忽然僵了一下，盯着原初魔女的眼睛，低声道：“……天道？”
原初魔女的其中一道执念留在武界，是为了屏蔽雷劫……而这雷劫，很显然并不是指渡劫的雷劫。
唯一的可能，便是天道。
可为什么？
说到底，为什么原初魔女的这道执念会被天道降下惩罚？
这一刻，牧知安的脑海中高速运转着，而在短暂的迟疑过后，他似乎猛地想到了什么，盯着原初魔女的眼睛，道：
“你难道是厄运之体？”
原初魔女无声地笑了笑。
“不在天地规则之外的体质都被称为厄运之体，但它实际上并不是厄运，只不过是天道的意志施加的惩罚而已。”
“为什么天道要惩罚天地规则之外的修士？”牧知安不解道。
原初魔女温柔凝望着牧知安的眼睛，伸手抚过他俊逸的脸庞，轻声道：“过去天地规则也曾有过不允许悟道境出现的时候，而我便是在那段时候打破了天地桎梏，晋升合道境的。”
也就是说，必须要符合天地规则，才不会被天道的意志降下惩罚……牧知安心底了然。
似乎是不想这个话题上纠缠的样子，原初魔女忽然一只手轻轻地搂在了牧知安的手臂上，肩膀紧挨着他，柔声道：“好啦好啦，我们好不容易才见一次面，别老是聊这么沉重的话题。”
“比起这个，我倒是想问问你，你身边的人以及我，你更喜欢谁？”
来了，经典你最喜欢谁……
对于这种送分题，牧知安自然是清楚该如何回答，一只手揽在了原初魔女的香肩上，让她紧挨着自己。
而后，微微侧头，在夕阳逐渐沉落的大海前凝望着原初魔女那略显苍白的诱人唇瓣。
“当然是你了。”
原初魔女嘴角微挑，勾勒出一抹极美的得逞弧度。
“这么说，你最喜欢的人，其实是原初魔女，而不是所谓的青帝，商妍妃，白若熙什么的？”
望着原初魔女那甜美的笑颜，不知为何，牧知安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但一想到这之后这道执念便要消失了，至少最后也要给她一个美好的回忆，于是他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我最喜欢的人，自然是你了。”
说完之后，看着忽然沉默无言的黑袍美人，他正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