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复杂多少。
而且,这个活,太对族人的胃口了。
这才是制陶嘛!
看着泥片在自己的手上变成标标准准的筒形,蛮牛老激动了。
奈何他人憨厚,嘴比较笨拙,涨得脸红脖子粗,也说不出什么优美的赞叹话来。
翻来覆去的,只知道不停地说着:“哦草……哦草……”
叶青心里发笑,这是不是就是人常说的“奈何老子没文化,一句卧槽行天下”?
蛮牛制过陶,而且手艺很好。
令他如此激动不是瓦这种新的陶器。
他激动是因为制作台。
蛮牛一上手,就感觉到了制作台的玄妙,脑子里立刻便思维发散,想象出了这个制作台的各种场合下的功用。
这一想,他的眼睛便发亮,双手开始发抖。
他嘴笨,但脑子不笨,不但不笨,还很聪明,很会观察。
嗯,他就是那种会做不会说,人老实心不老实的类型。
只是吧,超强的观察力,很多时候被他用在了不正经的地方。
部落一些女人常常喜欢撩拨他。
为什么呢?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啊!
因为,他经常瞅着别的女人的那啥啥啥啥观察研究啊。
他对这项研究很忘我,很投入,虽然没人知道他研究出来些啥,但他成功地引起了不少女人的注意。
被蛮牛盯得次数多了,有些女人就心里痒痒了起来,心痒痒了该怎么办呢?
笨啊!痒痒了就止痒啊!
怎么止痒?
介个……方法很多,就不一一列叙了。
毕竟,蛮牛的硬件条件摆在那儿了,高大,健壮,有力,还有持久……哦,最后一个是据说,据说而已。
这叫不撩而撩。
这种人,文雅的说法是内秀,通俗的说法是……闷骚!
……
这个制作台便是一种陶轮了。
陶轮的出现,对陶器的制作,是革命性的。
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