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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珙祁,‘丹修堂尊者’......”
谢拂衣一字一句淡淡说着。
朱珙祁瞬间额头渗出细汗、身后冷汗淋漓。
他们六人,拜师谢拂衣,时间长得有上千年,短的也有几百年之久,对于谢拂衣的性格秉性,自然是摸得十分透彻。
谢拂衣越是冷静的念出一个人的身份与名号,则接下来的怒火便越为恐怖......
朱珙祁立马跪地叩首请罪。
而谢拂衣则是轻笑一声,淡淡道——
“你,倒是很了解自己的罪责......”
“弟子大罪!竟然让韩大头那种混蛋、狼子野心的家伙,负责看守和监管南华上仙的处刑,实在是愚蠢之极!”
“......当初,若不是看着他是戒律院执事的份上,又一直死皮赖脸地求我,我还以为是戒律院想要巴结南华上仙了!不然,我绝不会答应他这个人渣的!”
朱珙祁一口气说了一大串话来,字字“珠玑”、字字“真诚”。
话里行间,便将自己的罪责撇得一干二净......
照朱珙祁的说法,他最多就是一个办事不利、误信奸人之罪。
而且......还将祸水他引......
“戒律院?”
明明是疑问的语句,谢拂衣却是以一种陈述的语气说出。
而作为戒律院尊者,叶寒辰,早就在朱珙祁提到这个字眼时,脸色便已经更多了几分寒意。
“师尊大人。”
叶寒辰在谢拂衣言语知乎随即出列拱手,回应道——
“......弟子并不知道此事,相信,或许是韩大头自主而为,你说呢?朱师弟?”
叶寒辰说着,余光扫到了朱珙祁的身上。
后者根本不敢与之对视,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师兄,眼睛都能够杀人!
“弟子听说,韩执事,是河东韩氏的族人。那岂不是......和韩师兄一个家族吗?”
最小的师妹紫安然,不知是突发奇想,还是故意为之。
一时之间,又将矛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