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怀孕了,许家的种。”
许大茂立即打出了王炸。
许父之所以要谋算娄家,就是因为娄晓娥一直没有生孩子,害的许家断了后。
“咳咳咳……”
许父被气得咳嗽了几声,道:“你有什么打算?”
“轧钢厂的关系,我来疏通。至于会不会被上面追查,就得您出面了。您不是认识一位上层领导吗?让他捞我一把。”
说完,取出两根金条,放在桌子上。
许父沉默良久,道:“知道了,去睡觉。”
许母担忧道:“老头子,到底行不行,你给个准话。总不能让大茂被拉出去游街吧?”
许父冷哼一声,道:“不行也得姓。老许家就这么一个儿子,我不救他就谁?把金条用红布包好,我明天去城里走一趟。”
许大茂闻言,终于放下心来,转身去睡觉。
…………
转眼已是三日后。
娄家在娄远方早就安排好的计划中,不休不眠的形式了三天三夜,来到了南方的一处港口。
早有一艘来自香江轮船等候多时。
资本主义的世界,金钱的力量是常人无法估量的。
临登船时,娄晓娥被母亲扶着,回首翘望,问道:“爸,你说大茂会不会有事?”
“放心吧,他不会有事。再说,许家还有一个老狐狸呢。”
娄远方松了口气,催促道:“上船!”
“许大茂,总有一天,我带着儿子会回来的。”
娄晓娥许下一句诺言,登上轮船,离开了这片让她爱恨交加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