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壮硕的仆从,  露出慌乱:“你们要做什么!我们可姓武!”

    这份色厉内茬让假母定下心来,  冷冷地道:“两位武郎君莫要开玩笑,我们操持的虽是贱业,但也受县衙所护,去请衙役来!”

    都知娘子由于整日接触爱学习的官员,消息是最为灵通的,武氏子弟如今的地位,只能骗骗不知内情的外人,假母很清楚他们在朝中的地位极低。

    当然,正常情况下外戚地位再低,也不是她们这些贱籍能够忤逆的,但她隐隐觉得那位吐蕃人弄晕都知娘子,突然消失不见,此事有些不对劲,还是报官为好,可不能再像上次的毒杀案,差点被牵连入狱。

    假母的这个决定很明智,而武承业和武元宗眼见不放人,呼喝仆从强冲,双方推推搡搡,闹了起来。

    眼见着就是闯不出去,武承业急中生智一嗓子,把事情闹大了:“那吐蕃人是敌国的贼子,肯定是逃回国了,你们去抓他,放我们走!放我们走!”

    于是乎。

    巡逻的武侯来了,赶忙上报县衙。

    县衙来人,立刻上报刑部和大理寺。

    刑部和大理寺第一时间转交给了内卫。

    内卫赶到,确定在武氏子弟的“掩护”下,吐蕃重犯勃伦赞刃遁逃。

    此时丘神绩看着立于墙边的二武,仅仅扫了几眼,就知道根本不需要去内狱审问,直接据马问话:“说吧,你们与勃伦赞刃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武承业和武元宗被他的眼神一盯,浑身就止不住地发寒,哆哆嗦嗦地道:“我等不知,他就是逃了,与我等何干?”

    丘神绩淡然地道:“本官只讲一遍,绝不重复,你们听好了!”

    “勃伦赞刃是吐蕃败将,得陛下圣恩,才有今日的舞者风光,他爱惜性命,绝不会贸然逃脱。”

    “正如昔日突厥颉利可汗被活捉到长安,太宗宽宏大量不杀他,消息传回,原本负隅顽抗的突厥部落也纷纷投诚,各族仰慕太宗恩威,尊为天可汗,但如果颉利可汗想要出逃,那自然是格杀勿论。”

    “勃伦赞刃这一逃,再想跳舞也不行了,抓回来就算不人头落地,也是久服苦役,直至身亡,此事传回吐蕃也不会引发抵触,因为陛下足够宽宏,是他不知珍惜。”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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